也不知韩国皇帝是不是知晓夏府发生的一切,等夏宛月能下床活动之后就立马设了庆功宴。
除了夏宛月自己,其他人都很担心夏宛月的状态可不可以参加这次庆功宴。
不得不说冷月阁的人保密工作做的很是不错,现在的夏宛月一点也不知道韩若风和木鸳的事。
也有可能是夏宛月将精力都逗弄这个很是高贵的鸟儿了吧,很奇怪的是,这明黄色的鸟儿只和夏宛月亲近,也只听夏宛月的话。
除去夏宛月,冷月阁没人能安抚着这个小祖宗,根据这鸟儿的外形,夏宛月给鸟儿起了名字。
“小凰。”夏宛月招了招手鸟儿就飞了过来。
听这发音倒有点像给狗起的名字,不过夏宛月很义正言辞的给冷月阁的人都解释了一遍。
凰是凤凰的凰,不是黄色的黄,她才不管冷月阁的人有没有听进去,反正她就这么叫着,而那鸟儿也很是配合。
“按理说,庆功宴应该回来立即操办的,怎么这么久才开始着手,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
冷月阁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一个人理会夏宛月,况且冷月阁的人都知道夏宛月没有和她们说话,而是和小凰说话。
夏宛月的手指点着小凰的脑袋,又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庆功宴就庆功宴吧,我才醒来不过五天,至于这么着急么?反正都晚了,再晚些也不迟啊。”
嘟着小嘴很是不满,最后直接趴在了石桌上,习惯的用手指甲扣着桌面。
“若是不想去这次就不去了,庆功宴又不是为你。”
夏成敲了敲夏宛月的脑袋以示警告,若是不去还不会知道韩若风已经变心的事,这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夏宛月显然吓了一大跳,将小凰护在了怀里,“父亲来了也不说一声。”
夏成看见夏宛月怀里的小凰眸中有着探究,这眼神让夏宛月觉得很是不舒服。
“为父听闻你醒了,连来看看你也不能?”
夏宛月将小凰藏的更紧了,“你来看我就看我嘛,这么盯着小凰干嘛,你会吓到它的。”
夏成坐在夏宛月的身旁,摸了摸夏宛月的头发,话语中满满都是心疼,“好不容易养胖的又瘦回去了。”
夏宛月也不想瘦的皮包骨头啊,她也想白白胖胖,不对,那叫丰腴。
只不过一场大病不瘦些才是不正常吧?瘦下来的总能胖回去的,夏宛月带着惯用的笑脸埋怨起夏成。
“一定是父亲不舍得给我拨银子,我才被苛待的这么瘦。”
夏成宠溺的按了一下夏宛月的头,“你啊,倒是说说为父怎的苛待你了?”
夏宛月吐了吐舌头,赖皮道,“我才不敢说出来呢,说出来怕父亲灭口。”
夏成虽与夏宛月聊着家常,目光却一直仔细观察着她怀中那只名叫“小凰”的鸟儿。
如果夏成猜的没错,这只鸟自己曾是见过的,只不过当时这只鸟全身乌黑,被韩国士兵当做不祥之物。
为了更加确定夏成还是开口要求好好看看这只鸟。
“怎的,是觉得为父苛待了你得了宝贝就自己藏着,不让为父瞧瞧。”
夏宛月分析夏成话语中的含义,父亲对小凰并无恶意,把小凰给父亲看几眼应该不会有什么的吧?
夏宛月这才宝贝似得将小凰放在了石桌上任由夏成观看,夏成看了看这鸟儿的眼睛,愈发确定这就是那只跟在韩若风身边仅仅几日的鸟儿,不过这鸟儿宛月是怎么得来的?
“这鸟儿很是灵性,你得了个宝贝。”
夏宛月更加开心的用手指点着小凰的脑袋,“小凰,父亲也说你很有灵性呢。”
夏成看着夏宛月的笑颜不忍破坏这份美好,不过却还是小心翼翼探了探口风。
“这次庆功宴你怎么看。”
虽说夏宛月不知晓韩若风和木鸳的事,但她还是感觉到周围的人有些怪怪的,听夏成这么问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想。
夏宛月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庆功宴虽说是为了父亲和阿风举办,但这次庆功宴那个域名应该也会来,而且我觉得皇帝也是想让我去的,不然也不会将庆功宴拖了这么久。”
绝口不提韩若风的事,难不成宛月知道了些什么?但看宛月的表情不像是知道韩若风变心的事,宛月这孩子什么事都是表现在脸上的。
“你还是想的这么透彻,不过慧极必伤,做人还是不要这么聪明的好。”
夏宛月蓝眸中不在是那般的清澈动人,而是藏了些什么情绪在其中,指尖轻轻划过小凰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