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轩静静地看着空无一人的石桌,嘴角渐渐挂起了笑容,她只有到韩若风身边才会幸福,而自己也应该放她幸福。
自己一直都错了,错在以为将她绑在身边就是对她好,但这前提是她的心在自己这。
她的眼中从未有过自己的存在,连一眼也没有,她的眼中始终只有韩若风一个人。
“流沙,你是父皇的人本王很清楚,你若是想告诉父皇本王也不阻拦。”
流沙的面色变了一变,显然是没料到韩若轩会这么说,愣神之间已经错过了回答韩若轩问题的最佳时机。
还没等流沙回话,韩若轩就离开了风王府,流沙只好跟上。
风影往两人曾经所在的地方看了看,“没人啊。”挠了挠头,那刚才的那股注视感从何而来。
兴许真的是想多了吧,风王府现在可是最低调的了,应该不会有人把目标放在风王府上。
内室。
韩若风将夏宛月的身体紧紧的掌控在手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虽然重聚让夏宛月感到欣喜,但她在密室里听到的事又让她高兴不起来。
心里像堵了一块大大的石头,怎么样也拿不下去,事实从未像她想的那样简单。
“阿风,你父皇知道我逃了一定会来找我的。”
在她离开密室之前,她就听到了韩国皇帝要来密室,如今怕是已经知道了她离开密室的情况了。
韩国皇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直都知道的不是么?
她的忧愁让韩若风心里很不爽,将她圈的更紧了些,“我会带你离开韩国的。”
夏宛月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连忙转头看向他,“你在说什么呢。”
韩国是他的家,他离开韩国还能去哪里?去雅丹么?她怎么可以那么自私让他背井离乡?
韩若风轻轻印住她的唇瓣,看着夏宛月的惊讶模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带着水的手指划过她的鼻梁,“除了你,韩国还有谁在意我的生死?”
哪里没有,风影他们就是很在乎他好不好。
仿佛知道她所想,他继而开口解释,“风影他们自然关心我的安危,但他们这种情感也是夹杂着对主子的情感,而你,却是毫无杂质,只因为我是我才对我如此。”
夏宛月眼睛瞪的大大的,听韩若风这么说居然还觉得有些道理,“那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我才会这样的。”
夏宛月说的也不是假话,一开始她的确觉得韩若风有些可怜,明明没有做些什么,却要无端承受众人的怒火。
而她也只因为蓝色的眸子就被当做是妖族,同病相怜自然是惺惺相惜了。
韩若风才不会管这么多,无论夏宛月是不是因为两人同病相怜才会对他如此,反正他已经将她收入囊中了,她逃不掉了,永远也逃掉了。
“那你现在还觉得我可怜。”
夏宛月怎么敢再揭开他的伤疤?再说了一开始她或许觉得韩若风可怜,但现在她是真的认为她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贴近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般,“不,我觉得现在我比较可怜,摊上了你这么个大色狼。”
既然夏宛月这么说了,韩若风又怎么会不从命?于是两人在水扑腾了好一会儿。
韩若风用手顺着她湿漉漉的发丝,那眼神满满的只能装下她一个人,“你能从密室出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正打算去密室找你。”
说到这夏宛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最后无奈也变成了怅然,“是韩若轩带我出来的。”
也不知道韩国皇帝要是知道这事会不会怪罪韩若轩,不过韩若轩既然可以受宠多年,必然有一定的手段。
见夏宛月陷入思考,韩若风掰过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一下,“在我的面前想别的男人,嗯?”
对于韩若风的小气,夏宛月从来没有办法根治,除了吐槽还是吐槽,“你怎么这么爱吃飞醋,真是醋坛子。”
韩若风大概能猜出韩若轩的意图,正是因为夏宛月的心中没有韩若轩的位置,所以韩若轩想做些事在夏宛月留下不深不浅的印记。
只是韩若轩是不是忘了,面前可是他的女人,这点小事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想染指他的女人?没门,就算韩若轩毫无胜算他必须采取点手段才行,他不能让自己有任何失去夏宛月的风险,更重要的是,他想要的是,夏宛月心中完完全全只有他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的一根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