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樱城的这些日子,夏宛青过得很开心,一开始并未注意时常有个男子来光顾她的生意。
发觉到这男子是常客,只以为是讨心上人欢心,但时间久了,夏宛青就发现了不对劲。
“你这么盯着我作甚?”夏宛青锐利的目光射向那男子,那男子羞愧难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夏宛青收回目光,不想在为难那男子,毕竟也是照顾了她许久生意的人。
那男子往后几日倒是没来,夏宛青清净了不少,再见到那男子就是望见了他手捧着一大捧说不上名字的野花。
那男子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走到了夏宛青面前,深呼一口气才很认真的说道,“夏姑娘,我心悦你。”
夏宛青也能猜出个大概,并不觉惊讶,只是好奇的看着面前的那男子,怎会有这样害羞的男子?
那男子因为紧张把花还握在手里,手心和头都渗出不少汗,深怕夏宛青一句话堵死了他,亦或是非常果断的拒绝他。
夏宛青过一会儿就轻笑起来,继承了夏将军的一两分气势也发挥了出来。
“怎么,这花不是送给我的?”
听下夏宛青这么一说,那男子着急忙慌的把花一股脑的塞在了夏宛青的手里,没有什么温柔可言。
那男子似乎是察觉了自己行为不妥,心里很是沮丧,这几天他可是问了城里好多妇人家喜欢什么,精心准备的一场表明心意,就被自己这么蠢笨的搞砸了。
可是只要一见到夏姑娘,他的心就砰砰直跳,不知如何是好,之前经常光顾生意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被夏姑娘发现了之后,他就没有办法和夏姑娘如同平常一样的谈话。
想见到夏姑娘,却又不知和夏姑娘说些什么,生怕夏姑娘会讨厌他可还是想厚着脸皮尝试一下。
夏宛青在夏府也是练过功夫的,那男子虽然行为粗鲁却没有伤害到夏宛青一根毫毛。
拿到面前那男子手中的花夏宛青唯一的感觉就是花茎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面前的男子好似很紧张的模样,这个自己当年表明心迹可是差的远了,夏宛青无奈在心里笑笑。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夏宛青还要回去赶工,没有这么多时间耗在这里,见男子没有什么话说,就转身准备离开,在夏宛青要消失于那男子的视线时。
“夏姑娘,我想娶你为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我会努力给你幸福。”
夏宛青听闻这话把手中的花握的紧了些,毅然决然的进了屋子,并且关上了门。
这可让那男子很是忐忑,夏姑娘究竟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于是乎那男子日日守在夏宛青的住处前。
让那男子很失望的是,夏宛青自那次收了他的花之后,店铺就没有开过门。
难道是拒绝他却不好明说么?那男子有些想放弃的心思,不过他要听夏姑娘亲口说出答案才肯死心。
而这段时间的夏宛青在屋里好好的侍弄花草,顺便还绣了个香囊,应该说这些日子闭门不出就是为了绣这个香囊。
好不容易将香囊完成准备推开门散散心,却发现了倒在门旁的那男子。
夏宛青哭笑不得,这些日子他不会就这么一直在她家门口守着吧,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还真的有可能。
见到夏宛青出来,那男子急忙站起身来,不等夏宛青将香囊交给他就开始说了一大串让夏宛青不明所以的话。
“夏姑娘,若你真的看不上我,我一定会滚的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这番话明显逗笑了夏宛青,原来这世间的男子不是个个都是人精,真的有这么傻到家的男子。
若是以前以她夏府嫡长女的身份自然是看不上面前人,不仅是因为之前她心中有着韩若轩,也是因为身份悬殊。
不过现在她的心态变了,夏府嫡长女其实只是她对自己的束缚,其实这个名头什么也不是,没了这个名头她也不会活不下去。
再爱累了之后,她最想的就是找一个人替她遮风挡雨,成为她的港湾,很明显,面前人虽然蠢笨,却是符合她现在要求的,不然她也不会专门花几天时间绣个香囊给他。
“你为何会以为我看不上你?”夏宛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想从他嘴里得到什么答案。
那男子挠了挠头,看夏宛青真想知道,才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娓娓道来。
“夏姑娘长得如此美,还能自力更生,自然是看不上我这个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