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晋王大声呵斥,他睁开双目,淡漠的看向李竞泽,“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摆平不了,你有何用?”
李竞泽紧抿着唇低头不语,他也没有料想到林皎月会说出那些话,传话的人的告诉他的是今日的宴会是召集商户募捐,需要他坐镇。
他以为还是像从前那样,林皎月会将钱全数交予他处理,毕竟从林家拿钱这件事情他早已习以为常,只要他表现出烦忧的样子,林皎月就自动的将钱捧到他的面前。
晋王妃看着李竞泽的模样心疼不已,心中暗暗的记恨上了林皎月。
她曾见过林皎月几面,每一次对她都是阿谀讨好的模样,她是打心里瞧不上林皎月的,毕竟一个商人之女还敢对她的宝贝儿子有非分之想,实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又碍于李竞泽的原因,又不能将讨厌表现在明面上,因此她觉得憋屈极了。
等哪一日,林皎月要是进了晋王府成了李竞泽的妾室,她定要让她好看。
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李竞泽的正妻之位林皎月都看不上眼,莫说是妾室。
对比于晋王府的压抑氛围,云舒院这边便祥和许多。
林皎月躺在院中的贵妃椅上悠闲的吃着林暮雨早上送来的梅花酥。
别说,味道还真挺好。
面前的丫鬟婆子站成了一排。
“早上是谁放三姑娘进来的?”林皎月喝了一口茶,随意的开口道。
这云舒院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若是人人都能像林暮雨那样没人通传,没人禀告就直接进了她的院子,那她这里还真成了集市了,谁想来就来。
见没人回答,汀兰正色道,“姑娘问你们话呢,没听见吗?”
这时一个站在后面不起眼的小丫鬟弱弱的站了出来,“回姑娘的话,是刘妈妈。”
刘妈妈自从上次被林皎月教训过后就再也没敢进过她的屋子,但依旧是在外面颐指气使。
院中的丫鬟们都长时间的被她打压欺负,奈何她是刘姨娘的人,没有人敢反抗。
这个站出来的小丫鬟名叫茉莉,是院中最低等的洒扫丫鬟。
她刚到云舒院中便不小心冲撞了刘妈妈,此后便一直遭到刘妈妈的针对,干最重的活,吃最少的饭,都说林家下人的待遇好,她特意花钱打点了牙婆才进来的,但是每次发了月钱,都要被刘妈妈克扣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