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其中也不乏有头铁的人:“既然圣上无碍,我等求见圣上为何不见,还是说宸王方才的话只是想赶我们走的托词。”
“本王说了,圣上乃是疲惫之症,你非要求见圣上是想要加重他的病症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大臣们都不敢说话了,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
有人想要开口,但又怕被沈淮阳给用话堵住,毕竟那样大的帽子扣下来,他们都是承受不住的。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沉静了好一会儿都无人开口。
沈淮阳又道:“几位大人还有何话可说,若是没有那就先行离开吧,要是继续在此处闹事本王就只能怀疑诸位是别有用心了。”
说完,沈淮阳的目光在几位大人之间流转,仿佛是在看有何人能担当的起这样的罪责。
这样的目光让他们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被人看穿了一样。
没过多久,就有人承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先行离去了,随即,人便陆陆续续的全部都走掉了。
沈淮阳从前便是这样的能言善道,他的话不管是对是错,总是嫩让别人觉得他的话是无可反驳的,总是要回去思考一番才能找到他话语中的破绽,但是想要回怼那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就更不用说了,他不在是那个无权无势,依靠着圣上的一把剑,而是宸王,未来的皇储,甚至是下一任帝王,又谁又敢反驳他的话呢。
沈淮阳走后,圣上的寝宫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伴随着一声“太后驾到”的高呼,圣上的寝宫门被推开了,太后在身边嬷嬷的搀扶之下从屋外走了进来。
现在的太后比以前看上去似乎一时间老了好几岁,应当是因为前段时间她未来给晋王求情,不惜折腾自己的身体,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她看上去有几分病恹恹之气。
“听闻圣上病了,哀家过来看看。”
太后刚刚进门,容妃就赶忙迎上来前去:“臣妾参见太后。”
林皎月跟在容妃的身后,对着太后行礼。
看见林皎月,太后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李竞泽偏生的对她有意思,结果这个丫头还看不上她的宝贝孙子,和沈淮阳在一起了,真是看一眼就觉得来气。
太后也没有对两人说起身,就让两人一直在那里半蹲着,自己则是往屋内走去。
容妃赶忙起来,然后烂崽太后的前面。
“太后娘娘,圣上方才刚刚服了药睡下了,太医说圣上这是疲劳所致,需要好生休息,不宜打扰,臣妾也就是在屋外伺候。”
太后冷冷的睨了容妃一眼,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哀家相提并论,赶快滚开,别在这里碍哀家的眼。”
说着,太后用力的推了容妃一把,容妃被她推到了一边,她又继续的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