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也只是让自己更难受罢了。

楚沐桐接过纸巾，没说话。

见她心情低落，李斯瑜也不再说话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店，已经看不到周见宁了。

但周见宁那张脸实在是让人过目难忘，她刚才坐在那儿，勾着唇，似笑非笑地说着“原来是这样”的时候，莫名的魅惑。

当然，李斯瑜也觉察到了她话里有话，只是听不出来她话里的话到底是什么。

这些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跟楚沐桐说的。

华妤从试衣间出来，发现周见宁跟前就剩她一个人了，“人走了？”

周见宁抬头看了她一眼：“走了。”

华妤撇了撇唇角：“那人真是奇怪，非要你试了那裙子。”

周见宁笑而不语，华妤不过是抱怨一下，很快就转移注意力了，“怎么样，这条裙子好看还是刚才的那条好看？”

周见宁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不相上下，你实在拿不定主意就都要吧。”

华妤自然是想都要，这不是自从她开了家公司后，华严把她的零花钱腰斩了。

偏偏她跟周见宁的那公司，现在还在亏本和盈利之间反复横跳。

总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华妤现在也没什么钱了，所以她最近花钱都小气了许多。

两万多的一条裙子，换了平时华妤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让人包起来了。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她实在是囊中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