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嫂都蹭了一点点擦擦,有的惊呼确实滋润,也有的质疑那地方老穷了,能出什么好货,她都不敢用,惹的周秀兰笑那人用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来二去的就有人私底下想找周秀兰要几瓶珍珠霜。
周秀兰对每一个人都说没有啊,难搞啊,等首长儿媳妇自个过来讨才勉为其难的说试一试,但是人家小批量的不生产,最低得四瓶才开始售卖。
那一段时间各个嫂子们都在四处找人拼单。
周秀兰隐隐又有些激动,拍着大腿说谁能想得到,传着传着叫一港商给知道了,人家要弄一点到外头卖。
“我说得先把钱给了,又叨叨我那么大的个女婿在这还能跑了吗,事也成了。”
周秀兰压低了声音说:“可惜那人现在不在这,否则就叫你们两见一面,还有如今跟我挺好的首长儿媳妇,你来的也不是时候。”
人声音更低了,只叨叨就是最近的事。
那首长儿媳妇的婆婆生病住院,人老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病痛,这种住院有三联单不用出钱的更是把医院当疗养所住着呢。
老太太是心脏病,输液的时候当儿子的嫌慢就给快了,路过的护士吓得赶紧叮嘱人不能动,有些输液调的速度就得这么慢,快了患者受不了得出大事。
当儿子的坐了一会走了,没一会老太太的闺女来了,也嫌太
慢给调快了,直接把老太送去抢救了一回。
护士干脆哪也不去,就搁那看着,偏巧去中途得去上厕所,又是一阵叮嘱说不能动,结果那当儿媳妇的刚好来送饭,再次给调快了。
那老太太终于被一家子给折腾走了。
当儿媳妇的本来就是外人,现在日子可不好过。
家属楼房子外墙差不多,都是水刷石,就是墙面全部都是一颗颗黄豆大小的石头,摸着可凹凸不平。
道路两边树木也笔直,一路走着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有菜根和洋辣子迈着小短腿在后头拼命跟。
大概全世界的奶奶啊,妈妈啊都是统一发的吧,在老家只要碰见熟人就聊个没完,哪怕是这么小的孩子都已经习惯了,只能努力跟上呜呜呜。
走到后头倒不是统一水刷石的墙面了,而是市区骑楼街的建筑,一排过去都是上下两栋连廊相接,就是一股南洋风味。
周秀兰也说着正在盖房呢,都是暂时住着,又朝不远处站着的闺女和女婿喊:“干啥嘞!”
夫妻两很无奈,指着一四五岁的邻居孩子,“这孩子拿我们家的钥匙去玩,不知道放那里去了。”
夫妻两刚才琢磨着一块去接客人,门都关了钥匙找不着,问孩子人家说不知道,表情还特别真诚和委屈!
徐春娇把挂在腰间的钥匙去了下来也递给那笑嘻嘻的小孩。
五分钟以后,大家就在小花坛里头找到了两把钥匙。
徐春娇指着自己
拿两孙子说都是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