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吐信子的嘶嘶声不算大,此时却能清晰的听见错落的‘嘶嘶’声。
附近的蝉声再一惊扰,好像上下左右都被‘嘶嘶’声包围。
再仔细点还有快速移动时与地面摩擦发出来的胶着声。
“好大...好大的蛇...”
所有人都后退了几步,怔怔看着盘旋着快要露出两米深坑的大蛇。
水桶一样的腰身体,不知道盘旋在洞底的还有多少米。
第一眼是惊吓,手电筒往坑里头再一扫才发现不是一条巨蛇,而是无数条黑的,花的,有纹的没纹的蛇群脚趾盘踞在一块,密密麻麻的蠕动。
都是专业干这个的,要么就是身上有杀气的,看一眼都得起鸡皮疙瘩。
徐春娇在不远处喊:“抓啊!”
几个人如梦初醒。
捉蛇人还是想捉活的,抓着抓着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活的死的都往笼子里面塞。
蛇实在太聪明,被抓紧笼子里后知道把头埋伏在笼子口,就等着下一次伸手进去的时候咬人。
后来捕蛇人也顾不上了,死的比活的多。
蛇爬得快,往坑外爬的时候杀猪匠就往下剁。
杀猪也讲究一刀解决好,下第二刀证明运气不好。
因为很多地儿老杀猪匠捅刀拔刀的那一刻就能看出主人家来年养的猪咋样,也叫槽头。
没杀利索,不仅主人家要倒霉,杀猪匠都得跟着倒霉。
都是利索人,一时间还真没出错,彼此之间还能对一下数,一百多只肯定有。
徐春娇催着周边的蛇过来。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术,就跟地震前震动似一样的道理。
她抽空看了符旗生一眼。
人专门冲着蛇蛋去,这一次一个都没有放过。
太大的蛇没见着,两米多的眼镜王蛇有一条,险些咬到了人。
徐春娇等了一会问几个捕蛇的,“那么大的蛇一般一对吧?”
兴起的捕蛇人顿了顿,余下就开始注意那只大眼镜蛇的伴儿。
两百多只蛇全都抓来了,死的活的都没有剩下。
徐春娇把附近城区的蛇都给招呼来了。
泸市这会已经比其他地方发达不少了。
徐春娇闲逛的时候发现这地儿结婚都能叫计程车当婚车。
一块五三公里,她也瞧见普通市民来来去去的,生活水平不低的。
烟火气那么大的地,蛇估摸着都朝郊外迁徙了。
陆陆续续有人透过窗户悄咪的看,所以没法逗留。
但是没抓到那条眼镜蛇的伴,谁的心的都不安定。
老捕蛇人说了,“我们身上蛇的血腥味太重,落单的那条蛇肯定要来报复,今晚最好在一块。”
符旗生沉声说;“去我家吧。”
人跟房管局租房子租,身边人走得差不多了,又没有结婚,比起连电视机都得挂半空中的隔壁,自己住舒坦多了。
聚在一起是怕半路被偷袭,合在一起是等那蛇的伴过来。
“咚咚”
外头忽然响起清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