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顿住。
因为赵容与说:“回来,是有要事跟你说。”
乔璃月冷眼瞧着他,想看这人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这是最好有正事儿。
赵容与睨着人,瞧着她这小兽攻击人的架势,又觉得心情愉悦了几分。
今夜过来找乐子,看来是没错的。
他念及此,轻咳一声,靠着床,居高临下道:“齐临宴问的那个令牌,本王知道下落。”
他这话一出,乔璃月顿时坐直了身体:“在哪里?”
乔璃月的反应挺大,甚至有一瞬间在想,前世这事儿,是不是跟赵容与也有关系。
毕竟,齐家没找到,乔璃月这边也没找到,但齐临宴那个阵仗,龙虎司的兵符必然不会是凭空捏造的。
那东西一定在某人的手中。
谁知下一刻,便听赵容与道:“乔远策的手中。”
这话一出,乔璃月顿时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门在那边,劳烦王爷滚出去。”
她眉眼里都带着戾气,还有被人戏耍到的怒火。
赵容与抬手接了枕头,啧了一声,反问:“不信我?”
乔璃月冷眼看着人,她当然不信。
齐临宴在边关三年,若是真的有,他不会到了京中之后,还要从自己身上套。
那只能说明她哥哥绝对没有这东西!
但这话,她不能跟赵容与说。
没有这个必要,也没有这个可能。
倒是赵容与,瞧着她这模样,又确认了一件事:“看来,你也清楚它是什么,对吧。”
乔璃月忽然觉得,赵容与今
夜是来套话的。
她这是又无知无觉的,被人给套走什么了?
她才想到这儿,就听赵容与继续道:“是与不是,待过些时日,便都知道了。”
这话一出,乔璃月顿时警惕:“王爷,你又在算计什么呢?”
不得不说,在警惕度上,乔璃月是半点都不输的。
可惜她的警惕都用在了赵容与的身上。
赵容与笑叹了口气,跟人讲:“本王似乎与你说过,至少目前,咱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说到这儿,又问:“何况,我骗过你么?”
从头到尾,乔璃月从他这里得到的,似乎只有好处。
这话不可否认。
但也不能否认,乔璃月看到这人,就觉得腿肚子疼。
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眼下也不是辩驳这些的时候,乔璃月皮笑肉不笑:“所以呢,王爷接下来要做什么?”
现在秦相的人被收拾了好几个,朝堂上看起来似乎是平静了,但乔璃月知道,那只是表面上。
下面的暗涌,依旧汹涌。
赵容与想整肃朝堂,这个太明显了,但只是整肃么?
何况如今放着一个明面上的靶子,他都不去动,那只能说明,他要动的,比一个秦相,一个宁王,更多得多。
赵容与倒是认真的想了下,跟乔璃月说:“好好治病吧。”
他诚恳的很:“乔小姐医术不错,为本王看诊也效果卓越,未来若有相求,这一份恩情,本王好好报答,如何?”
这话一出,乔璃月就滞了滞,
又十分确定。
这人必然是在拿自己开涮。
可不等乔璃月说什么,就听赵容与又道:“对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