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此举,完全就是一副用来打发乞丐的态度。
气氛再次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孙孟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讶异道:“县长,没有啊。”
只见衙门外的街道上,一名少年正翻身下马,其周围有着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兵卒,每个人气势摄人,威武不凡。
“你”
闻言,白倏松了口气,轻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看着少年:“你就是陈墨?”
见对方只口不提这事怎么处置,如何赔偿的事,白统领脸色一沉,只能再次摊牌开口:“陈县长,对方即使有错,但毕竟是袁将军的义子,现在被陈县长杀了,陈县长怎么也要给个说法吧?”
“诶,休得无礼,人家没有教养不懂事,你怎能跟他一样。”陈墨瞥了眼那人,佯装发怒的轻呵一声。
来到正堂,当他看到四个貌美女郎时,眉头一皱,孙孟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县长,这几个女子,是他们从青楼找来的娼妓。”
“正是。”陈墨微微一笑。
“没有?”陈墨眉头一蹙,道:“没有这桌上为何有狗爪印,你是怎么办事的?”
“久仰久仰。”陈墨拱了拱手,旋即笑道:“有什么事,还是里面相商吧。
“县长教训的是。”张河退下。
哒哒哒.
衙门外响起一道马蹄声。
陈墨说罢,率先朝着衙门走去。
就在他有所准备时,陈墨笑脸盈盈的走了过来,道:“这位就是白统领吧,本官在外练兵,收到白统领莅临的消息,立马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让白统领久等了,真是抱歉。”
可陈墨却继续道:“白统领,他肯定是看错了,袁将军的义子,定然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是啊,那太可惜了。”
“辱你?白统领此话从哪里来,我说这桌上的狗爪印,跟白统领有什么关系?”说着,陈墨忽然有些恍然,道:“白统领,该不会是你养的狗吧?”
陈墨点了点头:“是有这事,那六人光天化日之下,企图掳走我治下良家少女,拒捕,杀伤衙门捕快二十余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六人该死。”
白倏带来的一队虎捷军,根本就拦不住。
很快,书吏提着一个箩筐走了过来,交给了白倏。
白倏何曾受过如此屈辱,道:“陈墨,你大胆,你怎敢如此辱我?”
身后张河带着一组人跟着。
白倏:“……”
这话,让他都不知道怎么接。
眼见事情很可能要完不成,白倏吸了一口气,道:“他没看错,昨晚你杀的那几人中,确实有袁将军的义子,不过这事袁将军是不知情的,他对这位义子也有些疏于管教,才会让对方犯下如此罪恶。”
“啪。”这汉子的话刚说完,一个茶杯盖就砸在了汉子的脑袋上,汉子被砸倒在地,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哀嚎。
陈墨道:“出于人道主义,我是应该买副棺材的,这些钱应该够了。”
白倏此次过来,就是按照袁又春的吩咐,狠狠的敲陈墨一笔的。
陈墨心有不悦,但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大刀阔斧的在上首坐了下来,原本陪白倏斟酒的两位女郎,也是识趣的离开。
“算了,念你是初犯,这次暂且作罢,若有下次,决不饶恕。”
大意了,原本以为抓着这事,可以将对方的军,但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谢县长。”
听到两人一唱一和,白倏那张脸黑的没法见人,桌上的狗爪印,搁这指桑骂槐呢。
“你你.”白统领很想说那桌上是他的脚印,可是说了,不就承认自己是狗了吗,而且把脚放在桌上,也是没有礼数的,他原本想地是先羞辱一番对方,没想到反被羞辱了。
白倏非旦没有制止,反而摸着作陪的女郎道:“尔等难道是想造反,跟我天师军开战吗?”
“明白。”陈墨挥了挥手,一名书吏走上前来,然后陈墨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你什么东西,我家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论到你插嘴了。”张河怒喝一声。
白倏的一名手下上前查看了一下,然后对白倏说道:“统领,一共六贯钱。”
“何统领的命,难道就值这几个钱?”
“白统领想要多少?”
“何统领乃袁将军的义子,虽然袁将军疏于管教,但也是袁将军的得力干将,七品武者,也很受渠帅的看重,怎么也得要给十万贯。”白倏不装了,直接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