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作为二人的婚房,可谓是打扫的一尘不染,不用担心脏什么的。
“夫夫君,别过来。”见陈墨也跟着下来了,易诗言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跑,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这若是跑出去,让别人看到了,那和失了清白什么区别,因此她只能让陈墨别过来。
心里道。
完了,完了。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却
若是夫君知道了,肯定会嫌弃死自己。
可陈墨担心她出什么事了,依旧走了过来。
易诗言赶忙捂脸,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姑爷。”小灵道。
“小灵,你先下去吧,这事我来处理。”陈墨道。
“小姐。”小灵看了眼易诗言,见她什么都没说,便退下去了。
陈墨蹲在易诗言的身旁,揉了揉她的脑袋,本来趴着的那一缕呆毛,此刻竖了起来,很是可爱,害得陈墨还多逗弄了两下,道:“小鹿,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易诗言放下手来,摇了摇头,抽泣道:“夫君没错,是妾身.没用,服侍不好夫君就算了,还还.”
“还什么?”
“没什么。”易诗言眼神躲闪。
“既然你把我当成你的夫君,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吗?”
“可”易诗言抬起头来,豆大的泪珠自眼角滑落,看着夫君那紧盯的目光,犹豫在三后,说了出来。
明白事情的真相后,陈墨先是一愣,然后轻笑了起来。
易诗言见状,脸色一白,低下了头,夫君果然是嫌弃自己了。
“我当是什么呢。”陈墨扶着易诗言的双肩,然后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温声道:“傻瓜,这才不是”
陈墨跟易诗言讲了一些生理知识。
好在这里是异界,若是换做他那个世界,传出去,绝对会当成一个奇葩,要不然就会议论这人肯定是装的,不可能这个都不懂。
闻言,易诗言羞得脸色涨红,她信了陈墨的话,因为确实和解手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她双手绞着,有些忐忑的问道:“那夫君你以后会不会嫌弃妾身啊?”
“当然不会,宠你还来不及呢。”陈墨捏了捏她的鼻子。
闻言,易诗言双眸现着亮光,眉眼弯弯,粉腻脸颊红霞未褪,芳心甜蜜不胜,夫君对她真好。
“那夫君我们这算不算洞房完了呀?”易诗言声若蚊蝇的说道。
陈墨:“……”
陈墨一把将她抱起,继而说道:“还没呢。”
“.啊”易诗言一惊,忙搂着陈墨的脖子,旋即说道:“可是.妾身按照册子上的照做了呀。”
“看来小鹿没有认真学习呀,这样可不行。”陈墨抱着易诗言朝着二楼走去。
易诗言刚要说话,却见那温软、恣睢的气息扑面而来。
易诗言瞪大了双眼,脑瓜子嗡嗡的,头顶的呆毛不断的晃动,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
不过来不及多想,没有多久,肆无忌惮的侵袭直抵而来。
少女弯弯睫毛微微颤抖,玉颜染起一团红霞。
双手从搂着陈墨的脖子,改成扶着对方的双肩,便利其事。
当少女有所反应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婚床上,脚上的罗袜也被少年褪去,露出小巧玲珑的玉足。
可能是身材娇小的缘故,一双玉足,比夏芷晴的还要漂亮,十根脚趾如同那剥了壳的冬笋笋尖。
就在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忽觉自家亵裤有异,芳心不由一惊,声音微颤道:“夫君你”
“别说话,接下来交给我。”陈墨打断了她的话。
“.好.”
易诗言闭上双眼,双手抬起抵在身前,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任由郎君施为。
很快,她感觉身上的蛋壳全被剥光。
当她偷偷把双眼睁开一条线的时候,却见黑影一闪,温软的气息向自己唇边袭来。
易诗言玉容如火滚烫,柳叶细眉之下美眸颤了下,抵在身上的双手,不由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很快,秀鼻之中,发出一声腻哼,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
……
……
长夜已深。
坐在楼外的小灵实在是抵不住困意了,回头看了眼二楼,见一直没有叫她的声音,灯火也是熄灭了,失落的叹了口气,下去休息了。
不知过去多久,灯火再度亮起。
二楼婚床上,绣着鸳鸯的婚被下,一对壁人相拥一起,少女光洁如玉的额头下,鬓发汗津津的贴在脸颊上,如一只乖顺的猫咪,靠在陈墨的怀中,只是那百爪挠心的滋味,却始终在心头挥之不去。
默然片刻,少女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夫君,小鹿还想”
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