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小灵作为小鹿的贴身侍女,将来很可能也会被叔叔收入房中,那也算是一家人。
“啊。”小鹿一惊,旋即轻声道:“嫂嫂就已经接纳她了吗?”
“以后都是要一起相处的,早点认识也好。”韩安娘道。
“好啊,不过要不要和夫君商量一下?反正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呢。”易诗言道。
“嗯,是得跟叔叔聊聊。”
……
时间进入十二月份,气温再度骤降,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感觉被去年都还要冷一些。
十二月二日,陈墨抵达了平庭县境内。
见时辰还早,陈墨让韩武带着两骑先回福泽村报信,他则带着夏芷凝他们,直奔县城而去。
去县城的路上,陈墨看到了多个岗哨,每个岗哨有十到二十名神武卫士卒值守。
看到陈墨,每一个士卒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
城外,张河带着神勇卫巡逻。
城外有许多民房,原先只是陈墨为了安置难民搭建的难民营,后来随着县城的发展,城内人口的饱和,依旧有许多人想成为平庭县人,所以自顾自的在城外搭起了房子。
为了方便管理,耿松甫在城外划出了一里地,允许村民们自建房。
在耿松甫的计划中,若是资金允许的话,还打算围着城外的这些民房,再修一圈外城。
张河在外巡视着,他现在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了,上个月还纳了一个小妾,还是王家女,即便是庶出,未亡人,要换以前,也是他高攀不上的。
张河也知道,人家之所以能看上去自己,还是因为自己跟陈墨的关系。
前几天,经大夫诊断,小妾还怀上了。
张河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好似圆满了一样。
“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
张河看到马上的人这么着急,不由询问了一句:“福生,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县长他们回来了,我得去衙门告诉耿县丞。”张福生道。
“墨哥回来了。”
张河面露激动,旋即对巡逻的士兵道:“你们接着巡视。”
说完,张河独自跑回兵营,叫神勇卫出城迎接。
……
县衙后院厢房中。
夏芷晴仅穿着单薄的罗杉躺在床榻上,衣襟的布扣解开了两颗,露出锁骨下半抹雪腻和肚兜的边角,如月蛾眉轻锁,脸颊挂了些许细汗,身子软绵绵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脸颊通红,赶紧拿过一旁的手帕,擦拭着黏哒哒的手指,心底下意识的生出懊悔。
她居然又做这种羞人的事了。
她撑起身子,披上一旁的大氅,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捧着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房门敲响了起来,春红的声音响起:“大娘子,县长回来了,耿县丞已经带着赵主薄出城迎接去了。”
闻言,夏芷晴手中茶杯当的一声掉在地上,茶水溅了起来。
春红听到动静,以为出什么事了,想要推门进来,却被夏芷晴叫住:“我我知道了,你别进来,我.在更衣。”
说完,便有些惊慌的收拾起了有些杂乱的床榻,把头上碧玉簪取了下来,连同连续戴了两个多月的珍珠项链,一同放回梳妆台的抽屉里。
之后才开始穿衣化妆。
做完这一切后,夏芷晴拍着胸脯,有种做完坏事的紧张感。
……
此时,陈墨和耿松甫在城外把手言欢,旁边是赵道先、张河、陆远等人。
“耿县丞这是突破了?”陈墨看着耿松甫脑门上的103,道。
“老拙本来就是七品,只是之前跌落了,承蒙县长收留,让老拙能继续为民做点小事,胸口有一口浊气吐出,一个月前又重回七品了,不过老拙有疾在身,这辈子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耿松甫道:“县长,前方战事可还顺利?”
陈墨摇了摇头,旋即看向耿松甫身后一个陌生人影,道:“这位是?”
“县长,他就是李云章,原青州军二营校尉。”胡强上前说道。
“属下李云章,见过县长。”李云章上前拱了拱手。
“原来是李校尉,非常高兴李校尉能信任我等。”陈墨明白李云章是从高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