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之所以要骗陈墨,说自己来月事了,就是担心
担心陈墨只是一时兴起,想玩弄她的身子罢了,等兴头过去了后,会和梁松一样抛弃她。
而她之所以会有这个担心,主要是自己的年纪比他大,又嫁过人,这种条件,她觉得没人能喜欢上,除非只是单纯的馋身子。
所以,她不想让陈墨这么快得逞。
她懂男人,只要不要让对方全部得逞,时不时地给点甜头,那么对方会一直保持着这份热爱。
若是让男人一下子全部得到了,那就失去了所有的新鲜感了。
若是她没嫁过人,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她无需用这个手段。
但她现在不是,目前她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的,只能这样做。
当然,若是陈墨真要强来的话,她也没办法。
她害怕再被抛弃了。
很快,陈墨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来了。
亲自将红糖水吹至合适的温度,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给宁菀。
陈墨这种种做法,让宁菀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好了,早点休息,免得又和上次一样。”陈墨帮宁菀盖好被子,正要收拾着汤碗离去的时候,宁菀忽然扯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陈墨回过头来,温声道。
宁菀知道此刻是不能将事实说出的,她抿了抿唇,忽然鼓起勇气抬眸看着青年:“是我败了你的兴致,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你。”
陈墨一震。
别的方式,陈墨目光下移,最后又上移,停留在那饱满富有光泽的樱唇上,心头不由浮起一抹火热。
“你你别瞎想。”宁菀秀眉挑了挑,脸颊愈发羞红如霞,声若蚊蝇道:“我可以再让你食”
宁菀说的是陈墨之前的举动。
陈墨眼神一热,旋即有些得寸进尺道:“我能自己选吗?”
“嗯?”宁菀蹙了蹙眉,玉容似有不解,美眸眨了眨。
陈墨凑至近前,在宁菀的耳畔附耳说了几句。
宁菀一愣,既然脑袋烫的好似要冒烟一般,即便是怯弱的她,此刻也是骂了一句:“你简直就是无耻下流.荒唐透顶。”
她现在哪怕不是什么知府夫人,不再是宁家嫡女,但也不会低头侍奉于人。
这人简直是太.
而且这种事,她也闻所未闻。
宁菀芳心惊怒,已有些震惊说不出什么话来,仍有些不解气,竟然掐了陈墨一下,啐骂道:“你怎能这般作践我.”
她从小到大,基本是循规蹈矩,虽然也曾从一些艳情话本之中增广见闻,但从未尝试过。
梁松又是一个性情较为严苛、又几分呆板之人,敦伦也是循规蹈矩,相敬如宾。
“不行,你现在就走,太荒唐了。”宁菀仍有些不解气,刚才的不好意思此刻已经烟消云散,弯弯柳眉扬起,芳心已是羞恼不胜。
果然她的担心是没错的,这人就是冲着她的身子来的?
什么喜欢,不过就是为了想得到她的身子说的甜言蜜语。
显然,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之事。
但她没发现,又或者不想承认的是,她的心底还是有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心绪。
可能是多年的循规蹈矩,加之梁松与宁家的抛弃,让宁菀也想叛逆一回。
但这点心思她压在心底,藏得严严实实的。
见宁菀的反应这么大,比当初夏芷凝都大,陈墨有些悻悻然:“我就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宁菀:“……”
她能不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