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还是挺心疼人的。
为此,她也是微微起身,想要动手把被褥铺好,免得到时乱来的时候来不及
然而,她刚侧着身子,却听到“啪”的一声异响,在房间里显得声音颇为响亮,分明是磨盘受袭。
“你”
宁菀此刻丰颜雍美的雪颜之上满是羞粉之色,贝齿都要把樱唇给咬破了,回头看着陈墨,美眸满是难以置信。
这人是不是欺负她贯了,一次次对她得寸进尺。
可也不知为何,宁菀只觉芳心惊颤不已,娇躯绵软几许,心绪纷飞。
陈墨凑近而来,双手拥住了好似要炸刺的丽人,低声说道:“宁姨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便让我痴迷得很。”
在宁菀之前对陈墨说的那番话时,她的心神便已对陈墨不设防了,精致如画的眉眼妩媚流波,一股成熟的人妻韵味丝丝流溢而出,任由陈墨紧紧相拥。
察觉到青年那侵略的目光看来,宁菀伸手抵着陈墨的胸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陈墨一愣:“什么要求?”
“永远不要抛弃我”宁菀把脸颊依偎在陈墨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仿佛要从他的心声中,判断他等下说的话是真是假。
“傻瓜。”陈墨手指抚摸着宁菀的脸颊,能从话语中感受到她的不安。
她已经先后被梁松和宁家抛弃过了。
受过伤的人,是很敏感的。
陈墨笑道:“当初我让宁姨在龙门县住下的时候,便做好了让宁姨长久住下来的打算,当时我都不打算抛弃宁姨,现在宁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哪会抛弃你。
更别提,宁姨你可是我的贤内助,福泽火锅酒楼都还要你来负责,若是你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陈墨亲腻着。
听着陈墨那沉稳的心跳,话语也没有一丝停顿,宁菀心中稍安了一些,道:“请君怜惜。”
此话,如同战场上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将一往无前。
……
另一边。
梁雪的房间中,梁雪刚沐浴完,瞧见窗外的夜色,便知陈墨今晚不会来了。
也好,若是陈墨夜夜在她这里留宿的话。
会引得其他姐妹们嫉妒的。
可是,今晚陈墨没来,夜色漫长,梁雪坐在空旷的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
因为陈墨将她的作息打乱,不到子时,她根本睡不着。
按理说,她可以找韩安娘她们解解闷,打发一下时间的。
可是在韩安娘她们的面前,梁雪总是有些拘谨的,一些话,也不适合跟她们说。
待坐了一会后,梁雪起得身来,打算去找宁菀说说话。
曾经二人作为有矛盾的“敌人”,可现在,两人在这龙门县,是最亲近的人了。
夜色已深,后院灯火熄灭了许多,大片地方都是黑暗的。
梁雪在这里住了几年,对这里地形布局早已是了然如心。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宁菀的庭院外。
梁雪轻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
房间里。
宁菀是久旷之身,再行敦伦之事,就好似前几年南方的水灾,那双明丽、柔媚的美眸微微眯起,齐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莹润如水的唇瓣,眸光似勾画出了一幅优美的山水画。
此刻的她,云鬓散乱,宛如那乡下村妇初进大观园,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大观园里的画面,心神杳杳,不知何往,颇为留恋。
那秀气玲珑的琼鼻之下,莹润微微的唇瓣轻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陈墨附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与他孰强……”
闻言,宁菀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血红:“你要死啊.”
这人真是太坏了。
这个时候居然提那人
但宁菀这时的反应,落在陈墨的耳中,就好似那打情骂俏的娇嗔,若在旁人看来,两人就是那亲昵的两口子,足以羡煞他人。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自屋外响起:“宁姨,你睡了吗?”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宁菀听到梁雪的话,心中慌的不行,聪慧过人的她,此刻慌得六神无主:“怎么办?怎么办?雪儿她来了,她怎么来了”
可当她以为陈墨也会慌的时候。
她却看到青年的面容居然殷红了一些。
他.这是什么反应?
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