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冷静下来,萧靖也意识到,这很可能是陈墨胁迫女儿写下的这封信,一切,还要等萧全回来后再说。
……
丰州。
一只细腻的皓腕伸出幔帐挣扎,死死的抓住床的边沿,想要挣脱出去,鲜红的指甲,白玉的手,激动的摇曳下,在向人呼救:“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皓腕的主人背寂着呼喊着男人。
可惜就在床外的男人像是一座大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明明幔帐一掀就可以拯救苦苦挣扎的女人,可男人却好似没听见。
曾经掩手含笑,温柔贤淑的女人,疯狂的挣扎,从激动到无力,从最初的想抓住希望,到最后的无力抽搐。
似乎知道没有人能救自己,所以女人玉手无力垂落在床边,如掉落的风筝,被幔帐里的人扯了回去。
只有一道道无力的呼救声从幔帐内传出。
“不不要”
淮王猛然从床上惊醒,脑海中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的妻子被拖入床帐向他呼救。
他头冒冷汗,知道自己做噩梦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在梦中,他成了苦主,就在床边,而床上,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欺辱,而他却无动于衷。
他不止一次做这种噩梦了。
自从自己的三位夫人从淮州回来后,每晚睡着了,他都会做类似的噩梦。
有时噩梦中的女人是慧夫人,又是是肖夫人、甘夫人。
也因如此,他对回来的三位夫人,更加的冷淡,厌恶。
只是他没想到,今晚梦中的女人,变成了萧芸汐。
他很想将梦中幔帐内的男人撕碎,可是他做不到,只有一股深深的无力和屈辱感充斥在身体上下。
醒来后,他对陈墨的仇恨更深了一分。
但现实的如此,目前的他,想要复仇陈墨,依旧有种无力感。
……
武关。
萧芸汐正如淮王噩梦中的女人一般,指甲上涂着鲜红胭脂的玉手伸出幔帐,释放里面产生了一丝丝热气。
但很快,玉手被便用力拉了进去,而想起了萧芸汐的求饶声。
一切尘埃落定后,一只比萧芸汐粗广,且没有萧芸汐白嫩,但力量感十足的手,从幔帐内伸了出来,将幔帐缓缓拉起。
然后这只手的主人往旁边一躺,把萧芸汐再次拉入了怀中。
头发披散,香肩裸露,娇躯半掩的萧芸汐,抬手轻轻撩起额前的流海,再擦拭掉额头上的细汗,明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妩媚和疲惫,丰腴的身子依偎在陈墨身上,轻声道:“本宫要睡了,若是正儿醒了,记得叫本宫。”
“不用担心,下面的人照顾着呢。”陈墨抚摸着萧芸汐的玉背,旋即道:“不用沐浴一番吗?”
“不用,明早起来再洗。”萧芸汐怕待会再来个鸳鸯浴,她真的遭不住。
“嗯。”
ps:说一下红衣大炮的事,之前既然已经制造出了火药,那么发展这种红衣大炮是必然的。
其次,前面提到了海外的事,后面会扯出一些可能更强的国家、势力,若是没有大炮,光主角自身的力量以及相对整体“偏弱”的军队士卒,也无法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