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伤?”
贴木尔目光闪了闪。
“这是属下在一些伤兵的伤口中取出来的。”大夫拿出一块还残留着血迹的铁片递给了贴木尔。
“铁片?”
“没错,属下怀疑这些贯穿伤,就是这铁片所造成的。”大夫道。
“可这铁片怎会造成之前的轰天巨响?”贴木尔有些捉摸不透。
大夫道:“依属下看,这块铁片是某种物品碎裂的残块,应该是归那巨响之物的。”
贴木尔面色凝重。
他们都惨败退到这幺儿城了,可还不知道让他们战败之物是什么。
不过此铁片上没有先天灵气的气息,应该不是某种神通,而是一种武器所造成的。
而后者,往往是最可怕的。
贴木尔拿起铁片闻了闻,旋即道:“这什么味道。”
“应该是硫磺。”硫磺也是一种药,大夫对这股味道还是挺熟悉的。
“硫磺.”贴木尔喃喃念叨了一声:“这不是药吗?”
他实在找不出丝毫的头绪。
金夏中军的营帐中,众将领还有幕僚都是垂头丧气。
所谓未知才可怕,今日上午这一战,是他们感到最恐怖的一战,那轰天巨响,那么他们站在后面,都有些震耳发聋。
耶律驽库、奎木在这战中先后被射杀。
看到贴木尔进来,其手底下后最后一名四品武将贴木铁,也是贴木尔的亲侄子,开口道:“将军,这陈军战力不俗,又有那怪雷相助,守城固寨也不是我等所擅长,一旦长久相持,只怕伤亡过大,难以为继啊。”
贴木铁已将那轰天巨响之物称之为怪雷了。
贴木尔没有说,一直到上首坐下后,方才开口说道:“今日这战之所以会败,究其原因便是这.怪雷,此怪雷应是从陈军中发出,落地后会发出轰天巨响并破碎,我们的士兵就死在这怪雷破碎的铁片上”
贴木尔将铁片扔在面前的桌案上,然后继续说道:“这怪雷虽然威力巨大,但一次最多杀几十人,主要是那轰天巨响,是我们从未听过的,战马也未经过这种声音的训练,很容易受惊,而战马一旦受惊,冲锋的阵型便难以维持”
贴木尔将失败总结了一番,目前还没有什么防备的手段。
“将军,若我们堵住战马的耳朵,再把其眼睛也给蒙上,是不是就能避免了。”一名将领说道。
“不妥。骑兵许多指令都需要靠口令传达给战马,堵住马耳只会给自己碍事,骑兵就讲究的是“人马合一”,通过人与马的相互默契来进行作战。更何况那怪雷的声音如此巨大,也很难堵得住。”有人反驳道。
“那直接把马耳刺聋不就行了。”
“这简直是馊主意。”
“那你说这不行,那我们如何抵挡陈军的怪雷,还不如退兵回去算了。”
“多想想,总归是有办法的。”
“.”
就在众将领讨论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拓拔诸对贴木尔说道:“将军,本王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