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衙门里的,都是我的人,诸位大可放心。”
陈墨抱着萧芸汐的脑袋,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丰州又不是他的基本盘,陈墨不怕这些人闹。
朱贵被砍头后,接下来是朱贵的儿子。
“你这样做,难道不怕惹怒这些士族乡绅,导致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吗?”
“夫君回来了,口干了吧,喝口水。”
她可还没和月如烟一同……
“.伱慢些。”在不喊夫君这方面,月如烟和夏芷凝一样,哪怕双眼都毫无保留了,月如烟还是不好意思。
月如烟脸色变得血红,显然明白替补是什么意思。
朱家的覆灭,让百姓们相信了陈墨的为人,于是又是一阵的磕头跪拜,高呼青天大老爷。
同样恶事没少做。
萧芸汐丰润的玉颊更是滚烫如火,声音都有些发颤:“夫君不要,妾身有些头晕,不舒服。”
等公审全部结束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月如烟娇躯猛地一僵,脸色涨红,她居然给萧芸汐当了垫子,可还不等她开口,鼻腔中就不由的发出了一声腻哼。
“没事。打就好了。”陈墨低声道。
接着孙孟提来一桶火油,倒在了其中一个箱子上,最后给陈墨拿来一个火把。
该死的,全都砍了头。
而被忽略的萧芸汐,只能是羞恼了轻啐了一口,继而关好门窗,快步跟了上去。
萧芸汐:“???”
可全场的百姓,却没有一个离开的。
公审台下,百姓们却全都跪了下来,叩拜陈墨。
一处高楼,月如烟、萧芸汐远远的望着这一幕,面露震撼之色,继而面露殷红,看向陈墨的目光中,渐渐的浮现出丝丝缕缕的崇拜、爱慕之色。
萧芸汐一愣,自己不是当替补的吗,现在就上场?
但这种羞人的问题,她肯定是开不了口的,只能是乖乖的走过去。
陈墨手持火把,指着被浇了火油的大箱子,道:“这箱子里,装的是有些人卖儿卖女的卖身契,装的是你们借朱家高利贷的借条,装的是衙门里你们记录在案的奴籍档案。”
她有些没太听明白,但结合陈墨下流的眼神,也大致明白了什么,脸颊红得能滴出水来。
陈墨把茶壶交给萧芸汐,然后捉住月如烟的柔夷,原本冷峻的脸上露出笑意,温声道:“我有些累了,咱们歇息吧。”
当萧芸汐走过去后,月如烟已经倒在了床上,上身的门户大开,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觉得对方的胸怀和自己的不遑多让。
萧芸汐本身也是士族,因此对于陈墨在丰州的行为,有些不理解。
又害怕月如烟发现,赶忙的偏过头去。
陈墨坐起身来,明眸看向一旁的萧芸汐,说道:“过来。”
刚一进房间,陈墨便是抚着月如烟的削肩,凑近那两片没有涂脂粉的唇瓣,吻了上去,一边亲着一边朝着床榻走去。
这个吻很深,也有细腻。
本来不好意思的萧芸汐,顿时便动情了,双手抱住了陈墨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