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刘天德不敢再生风波,他担心林天已经怀疑到自己了,可即便如此,他也绝不能让林天顺利当上掌门,只要还没有举行大典,他就还有机会。
一行人直到天黑终于回到了青松剑阁,白松老人早已带领一群人等在门口,看见林天毫发无伤地回来不禁红了眼眶:“哎,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林天上前扶住颤颤巍巍的白松老人,“师父,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只是,您这身体瞧着怎么越发不好了。”
白松老人闻言叹了口气,“我年纪大了,身体不中用了,日后青松派交给你,你可要定要将咱们青松派发扬光大,这样即便有朝一日不在了,也能放心了。”
林天听到白松老人地话,心中并不好受,白松老人是自林家灭门之后对他最好的人,“师父在说什么胡话,您身体硬朗……”
“哎呦,怎么还煽起情来了呢。”白松老人抹了抹眼角泛起的泪光,“不说这些了,你同我好好说说这两天发生了些什么事。”
林天嗯了一声,虚扶着白松老人进了内院。
刘天德冷眼看着白松老人师徒笑语晏晏,心道“师父果真是偏心林天,自己为林天忙前忙后却得不到师父一句关心,可若只是平时偏心那也罢了,但他却偏偏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交于林天,几乎说得上是倾囊教授。”刘天德暗恨“若非如此,林天怎能在选拔大会上拔得头筹,当上掌门?”
刘天德在门外看着白松老人和林天相互倚靠的样子,阴狠地笑了,“既然你们不仁,那便不要怪我不念师门情意了。”
林天走到书房,看到书桌上还放着一晚黑乎乎的汤药,就猜到定是师父小孩子脾气,不肯喝药,又气又笑:“师父怎的又不听话,不肯乖乖喝药,是要我将医仙老人接来陪你吗?”
白松老人闻言吓得胡子抖了两抖,“医仙老人?吴文章那老鬼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难道?”
林天点了点头:“师父猜的不错,正是医仙老人和他徒弟救了我,那天我被瘴气所毒,若不是医仙老人的女弟子心地善良,将我从瘴树林拖出来,又费劲心力帮我调理身体,我可能早就死在巫山,再也见不到师父您了。”
白松老人只听林天讲述便能体会到其中艰险,不由也正色到“医仙老人算起来是我师兄,只他与我素来就不对付,不过这次救了你,我便诚心喊他一声师兄罢。”
林天被白松老人傲娇的样子逗笑,不禁伸手拽了拽白松老人的胡子:“师父你这可不厚道,医仙老人可是要我帮他向你问好的。”
白松老人被拽疼了,伸手打开林天的手,“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连师父的胡子都敢拽!”白松老人话是这么说,可言语中却没一点受到冒犯的样子,反而哈哈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