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隽没想到姐夫这么刚,他听得耳朵都热了。
“好!我下次肯定不会再被欺负了。”
他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夫这样,做大男人啊?
先吃饭,多吃点,长得壮一点。
姜隽饭量一直就那样,以前还喜欢挑食,这不吃那不吃,吃完饭他把碗筷收拾到厨房,认真洗涮好才离开。
沈行疆把自己的宿舍给他住,姜隽每天都睡在那边。
姜家小弟离开,沈行疆把院门落锁,月光皎洁明亮,院子里种满了瓜果蔬菜,屋中一豆温馨烛光,他的懒媳妇儿趴在桌子前面学习,风吹着她缎子一般的头发,头发挂在雪白肩膀上,很美。
沈行疆索性站在欣赏,他下意识摸兜掏烟,摸了个空,兜里只有布料触感,还有几毛零花钱。
他只能站在外面干看。
屋内,姜晚婉和一道数学题较真。
正算的头秃,感觉到两道火热的视线定在她脑门上,她茫然抬头,水汪汪的桃花眼对上沈行疆:“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那一瞬间的对视。
怎么形容?
沈行疆总结了下词汇,他觉得有一江春水,穿过岁月的长河,从他小时候对幸福两个字生出渴望开始,截止现在,被温软的水浸泡。
他所追求的幸福,触手可及,在他的心里发芽。
他勾起唇:“看你。”
姜晚婉满脑子事情,有关于鹅厂的,鸡舍的,上学鉴宝的,还有秦小也到底去哪儿了,含章哥未来要怎么办?还有姜隽和她妈……
一堆事情等着她去做,她就没看出来沈行疆眼底溺死人深情。
她低头先把手边的事情做完,没有理会他。
沈行疆垂下眼尾纤长的睫毛,心里很不高兴。
姜晚婉写方程式,笔忽然被进屋的男人抽走,她抿了下莹润的红唇:“疆疆不要闹,快把笔给我。”
沈行疆顺手把她的笔顺着窗户扔出去。
姜晚婉有点生气了:“你干什么?去给我捡回来。”
捡回来可以……但不是现在。
沈行疆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轻而易举把她提溜到桌子上面对他坐着,膝盖顶开她细细的腿。
姜晚婉进屋后换上一件奶黄色吊带背心,底下是一件白色棉布短裤,皮肤白润得像牛奶一样,细细的带子挂在清窄的肩膀上,清纯中散发着不自知的诱惑。
不是浮于表面的,像藏在花芯里的花香,润物细无声地弥漫散开。
等你察觉已经被勾得失了心智。
这段时间忙,事情多,好久亲热过,姜晚婉又恢复到蚌壳紧闭的状态中,青涩,懵懂,不堪承受。
沈行疆勾起她的下巴,在她不安的视线里缓缓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浅浅地温柔了下,接着就是狂风暴雨。
姜晚婉被迫承受着,往后躲去,腰部被猎人勒住,她的后背拉出好看的弧度。
沈行疆咬着她的舌尖:“谁都想,就特么不想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