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爷把桌子支在炕边,怕桌子滑,把电视机四方盖布拿下来铺桌子上:“你们玩,我去沏茶水。”
程含章把大衣脱了挂旁边,整理了下腕表:“我和沈行疆个头比较高,坐炕上不舒服,姜隽去炕里那边坐。”
姜隽其实不太想玩。
含章哥和姐夫……
谁和他俩玩脑子不是有坑:“含章哥,让坪山哥和你们玩吧。”
秦伯棠拽着他推炕上那边坐着:“就你玩,等会儿坪山哥要做饭,赶紧的别婆婆妈妈的,兄弟我就这点爱好你还不奉陪,太不够意思了。”
姜隽觉得秦伯棠是个傻缺,和他们兄弟俩玩,还不做点准备。
姜隽硬着头皮坐到炕里的位置:“玩可以,但我有个要求,含章哥和我姐夫,你们俩不能挨着坐,你们对着坐。”
沈行疆没说什么,直接坐到姜隽旁边,程含章也坐在姜隽旁边,画面就是,姜隽和秦伯棠面对面,程含章和沈行疆面对面。
四个男人坐在一起分外的养眼。
程含章打开扑克洗牌:“个玩个的,先跑的是皇上,后面的按跑的先后顺序结分,一分一毛钱。”
沈行疆:“我没有意见。”
姜隽:“姐,我没钱……”
姜晚婉大概知道这两兄弟为什么没和秦伯棠说治病的事儿了。
在这等着呢。
她抱着小糯糯,单手从黑色裙子带着的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分别给秦伯棠和姜隽一人一张:“大过年的我给你们凑局,给你们一人十块本钱,这些钱输了,就别管我们借了,自己想办法。”
秦伯棠大手一伸把钱拿走:“放心吧妹子,以我赌神的能力,回头翻倍还你不是问题。”
“记住,你今天给我钱,是今年做过最明智的事情,没有之一!”
姜隽面带愁容地接过钱,带着怨念说:“你可别吹牛了,回头裤衩子都输光了,哭都找不到北。”
秦伯棠冷笑:“笑话,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姜晚婉:“……”
说他天真还是说他傻呢?
牌洗好,准备摸牌。
小糯糯看他们玩起来,扔掉姜晚婉踉跄地走过去,扑到姜隽肩膀上,口水直接糊在他脖子上,十分大声地喊:“干哈呢?”
湿哒哒的触感顺着衣服滑进脖子,姜隽额头滑下几条黑线:“姐!给我拿点纸!”
程含章眼皮都不抬一下。
姜晚婉拿纸塞姜隽衣服领子里:“明白含章哥为什么让你坐这了吧。”
孩子就喜欢扑来扑去凑热闹。
程含章顺牌呢:“唉,你可不要乱说啊,我没那个意思,你们兄妹不要过度解读我的行为。”
沈行疆眼里闪过笑意,和姜晚婉说:“看到没,我就说他损,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