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姜晚婉没什么意见,是被这两位不速之客气到了。
有点不太想解决,最近也有点事情,她想试试姜晚婉处理事情的水平。
看着丫头解决问题的气势,她就喜欢,心里就爽快。
沈三柱被点名羞辱,伸手指着姜晚婉,瞪圆了眼睛,一身二溜子气息:“姜晚婉你什么意思,你骂谁是狗呢?”
姜晚婉:“你觉得是你,那就是你,自己都悟出来了,觉得有道理,问我干什么呢。”
沈三柱被气得眼睛都突出来了,哼哧哼哧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敢动粗。
他盛怒之下,也能冷不丁想起沈行疆冷硬的脸。
这里可是军区,装装样子得了,真的动了姜晚婉,他什么时候打的,坟头也就什么时候盖起来了。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动你。”
“啪!”徐凤玉用力拍了下桌子。
“沈三柱同志,这里是军区,姜晚婉是我手底下的干事,你不要太过分了,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到这里,让你开了眼界,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把她叫过来不是让你羞辱的,鹅厂是她在管,我叫她过来,是让她拿捏主意。”
徐凤玉瞧着不大精神,好说话,赵东方和沈三柱说话就有些过分,没有分寸。
可他们没什么文化,又得意忘形,没察觉徐凤玉一直在隐忍。
被徐凤玉骂了一顿,赵东方和沈三柱敢怒不敢言。
徐凤玉没有和他们拖沓,便问姜晚婉:“小姜你来说,溆浦鹅怎么办。”
姜晚婉没有一丝犹豫:“我们自己有渠道,不会卖。”
赵东方和沈三柱没讨到好,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离开了。
他们一走,姜晚婉担心地走到办公桌边上:“厂长你脸色不是很好。”
徐凤玉咳了咳,让郭摇把门带上。
郭摇关上门:“厂长过完年身体就不是很好,肾查出来有问题,不是大毛病,但是要去北京做治疗。”
“这件事还没告诉别人呢。”
姜晚婉扶徐凤玉坐下:“您快坐下。”
徐凤玉摇头:“没说什么事,大概要去半年。”
姜晚婉:“厂长你什么时候走?”
郭摇:“再有几天就要动身了。”
徐凤玉看姜晚婉担心的样子,觉得她小题大做:“没什么事,你不要被小郭给误导了。”
“副厂长去年回乡带孩子,不在这,能用的人没几个,你虽然来得晚,但你去年培育鸡崽,又代表军区,动员各地妇女组织做表演,出谋划策,做了不少表率。”
“我要去半年,想让你做半年代理厂长,眼下着实没人了,也就能提提你,你能行吗?”
徐凤玉寻摸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人,只有姜晚婉是她心腹,还有功绩在身,能用的只有她了。
“你不用担心太多,不懂的就问郭摇。”
徐凤玉拉起姜晚婉的手,拜托道:“小姜,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