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就剩下三百来块钱,全给她们,难道要出去要饭吗?
心里正不平衡呢,听到了青年同志的话,忍不住讽刺道:“我就说你媳妇儿是个不安分的,上个报纸都能勾引男人,你有空盯着我,不如盯紧你媳妇儿,指不定哪天把你给绿了。”
沈业军知道自己在沈行疆心里的分量以后,对祝菩然的怨气蹭蹭冒出来,嘴上一点不饶她。
“你就是个恶婆娘,幸亏当初跑了,你要是在这,岂不是要把我好儿媳妇儿气跑了!”
“人晚婉孝顺懂事儿,对我从来都是恭敬有加,平时都不和男人单独相处,说话的时候都少,上回让我给他干爸做草珠串帘子,都是叫我去送,你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嘴可真大,张嘴啥都敢说!”
沈业军最受不了就是听到有人说姜晚婉坏话。
可能也是二房当时说得太多了,让他养成了一些被动技能。
听到了就想骂回去。
听到了就想记本子上。
祝菩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业军:“你!你竟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怼我!”
沈行疆狠辣地眯起眼睛:“把钱找出来。”
青年同志听出来了,这个军人同志竟然是……姜同志的男人。
他是什么运气,问人家媳妇儿好不好看?
人家没给他两脚都是仁慈啊!
男同志手里有备用钥匙,帮沈行疆把人打开,沈行疆抓着祝菩然的肩膀,用力把她推了进去。
“把钱找出来,不然我送你去公安局。”
祝菩然咬着牙找出钱:“给你!”
沈行疆使了个眼色,沈业军把钱接过来揣兜里。
“儿子还差三百多怎么办?”
沈行疆又拽着祝菩然去借用了招待所的电话。
祝菩然看着电话:“你干什么?”
沈行疆眼里没有一丝感情,沉的吓人:“给程渡打电话,让他给你邮钱。”
祝菩然真的要疯了。
“沈行疆你疯了吗?我是你妈,你竟然找一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找他要钱补偿你爹!”
沈行疆:“程渡和我没关系,但是和你有关系,你记住了,以后你再欺负我爹,我就让他不得安宁,你每次做事前想一想后果,再决定要怎么对待我家里人。”
做什么都可以,祝菩然就是不想把丑事闹到程渡那里。
“求求你别给他打电话,我俩关系也没那么好。”
沈行疆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无尽的嘲讽:“没那么好,你还住在他家里,想破坏人家的婚姻。”
“怎么,玩弄男人的感情是你的兴趣爱好?”
他不是为了程渡出头,只是想到他爹为了祝菩然付出了自己的婚姻,又被人耻笑二十多年,他说什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沈业军眼睛湿润,背着人擦掉。
他儿子,他儿子……
有他儿子,被笑话这么多年都值得了。
祝菩然拜托搓手:“儿子妈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爹了,管你爹要钱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沈行疆危险的眯起眼睛:“打电话,还是进监狱?”
“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