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眼功夫,那三个跟班就哀嚎着滚倒在地。
白毛狐狸一瘸一拐地上前,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面门上,那人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其他两人见状,想要逃跑,可哪里来得及,很快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之所以安静,那是因为本来正在拼斗的许鸢和许彻二人,也停了下来,二人都是无比吃惊地盯着正在拿爪子拨动一个跟班脑袋的白毛狐狸。
“不好意思啊,我家这牲口脾气不太好,还不快回来!”我呵斥了一声。
胡搞当即灰溜溜地跑了回来,蔫头耷脑地往地上一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许彻赶紧去看了看三个跟班的状况,回头盯着胡搞,惊疑不定地问。
“这个不重要。”我指了指正在面壁的小疯子,“我顺便提醒你一句,可千万别去碰她,这个后果难料。”
许彻转头看了一眼小疯子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趴在那里跟滩烂泥似的胡搞,脸色数变。
“哥们,跟你打听个事,你来这里搜什么?”我又问道。
既然许渭平时在许家是个透明人,正常情况下对方不至于跑过来搜家,除非是发现了什么。
这让我有些怀疑,这事会不会跟周晓玉有点什么关系。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有什么原因?”许彻冷哼了一声道。
许鸢恼怒道,“我看他就是不忿自己落选,所以来迁怒到了我弟弟头上!”
“不忿?我难道不该吗?”许彻怒道,“如今整个家族里面,你说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去大比,凭什么把我排除在外?”
“这是长辈做出的决定,你问我有什么用?”许鸢反问道,“再说了,去铁流谷的有四个人,又不单单是我弟弟,你为什么非得针对他?”
我听她说到“四个”,不由得有些奇怪。
不是说每家参加五个么,怎么少了一个?
“那你说去的这四个人,哪点比我强?”许彻问。
许鸢皱眉道,“这事的确挺奇怪的,我也看不懂,但长辈们既然做了个决定,那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
“狗屁道理。我看都是许渭那小子从中作梗!”许彻怒道,“其他人去大比我都没意见,但他一个小野种,甚至连出马都做不到的废物,凭什么?”
“你再骂一声小野种试试?”许鸢怒道,“你有本事就去问长辈,在这里无能狂怒有什么用?”
“给我闪开!”许彻突然手指一划,赫然是结了个法咒,朝着许鸢一指。
看来这姓许的惯于搞突袭。
一般来说,施法需要时间,这许彻为了弥补这个不足,就先吸引别人注意,然后悄咪咪的施法,再骤然发动。
许鸢猝不及防之下,再次吃了个大亏,被压得处于下风,被对方逼得节节后退。
“我要是给他上点手段,不会影响咱们的关系吧?”我问道。
“什么?”许鸢仓促之中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我就想问个事,他一直不说,我想给他来点硬的。”我解释道。
就在这时,那许彻突然间身形疾闪,右手结出一个法诀,霎时间狂风大作,原本散落在地的白纸,顿时被呼啦啦卷了起来。
许鸢被逼得连连后退,突然身形一震,双腿离地倒飞而起,朝着我打横直冲了过来。
“来硬的?”许彻冷笑着紧随其后,“那就给你来点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