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消息有误啊!总接待可是朴议员的心腹,现在这么搞,岂不是总接待和朴议员站到对立面了?”身旁的手下回神以后,赶紧提醒,这让理事陷入沉思,足足有个几分钟,理事才自顾嘟囔起来:“难道说有什么事,这样吧...我去见见会长!”
不多时,小理事来到薇珍市贸易城建设发展公司的总部,见到了会长丁青。
听到理事李中可的汇报以后,丁青也有些意外:“阿西吧的狗崽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总接待可是朴议员1手培养起来的!要是这消息不属实,你猜猜会是什么后果?”
“额...会长,这事要不是咱们猜想的那样,为什么秋道和这个被朴议员下令解决的人会逃到咱们忠清北道,接应的人更是具希影的手下?”李中可嘀咕起来,丁青又琢磨了1会儿,道:“你确定是具希影派来的人接应了秋道和?”
“这个错不了!我让这个区的交通课帮了1下忙,路边监控显示,那些接应秋道和的人里,有1个家伙就是具希影的手下,叫做姜灿亚,他是具希影身边韩泰安的直系室长之1,之前在原州市的那些乱子中,这个姜灿亚可没少从中打探消息!”李中可说完,为了让丁青相信自己的说辞,直接拿出手机,调出备分的视频,片刻后,丁青深呼1口气,道:“这事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亲自负责秋道和的问题,你不要再插手,另外这事不要在和任何人说,懂么!”
“会长,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办!”等到李中可离开后,丁青再3琢磨后,他拿出手机,找到了具希影的电话,拨通以后,对面很快就有回应:“那位?”
“总接待,我是薇珍市贸易城发展建设公司的丁青!听说您最近碰上麻烦了,在薇珍市的港口离开了,我想问问需不需要我的帮忙!”丁青赶紧说明心思,不过他留了个心眼,他将具希影在原州市的遭遇和情况全都转到具希影在港口方向乘船离开的岔子给混淆,这样具希影如果没有防备,1定会回答出马脚,反之要是没有马脚,那就说明具希影和朴关戎议员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
约莫几秒的等待,具希影道:“没什么问题,只是海外有些事需要处理,另外薇珍市那边的贸易城发展1定控制好,不能因小失大,毕竟现在事多事之秋,懂么!”
“哎哎,总接待说的对,我1定谨记!”丁青笑呵呵的挂了电话,可是下1秒他的脸色就变了,因为具希影的回答在遮掩她的不明不白的行为,况且目前来看,身为江原道议员势力有联系的忠清北道薇珍市社企组织,他可没有接到任何议员势力需要解决海外麻烦的消息,因为目前最大的麻烦就是崔却虎与朴关戎议员代表金成泰的内部权力争斗问题,并且崔却虎还失败了,最终导致议员势力与京畿道方向的势力直接相对,在这种情况下,具希影却悄悄的离开,实在让人想不明白,于是丁青立刻找到了薇珍市警署通讯课的朋友,1通彻查后,他发现具希影的电话来源在济州岛,而济州岛在汉城众多道区里有个特殊性,那就是它的归属和体系算入了半自定的状态,换言之在那边会比韩城其它道区有更多的空间缓冲,于是丁青清楚的意识到具希影的这些举动有着大问题,当即他便驱车亲自赶往江原道,会面朴关戎,告知这个情况。
入夜,丁青来的茶苑,经过几个小时的等待,他总算见到了朴关戎,此刻朴关戎刚刚与京畿道那边来的代表谈了1些事,其中有不少的条件明显超出朴关戎的预测和接受力,因此双方不欢而散,京畿道那边的代表也不惯着朴关戎,直接给出最后的通牒,如果不接受京畿道方向的条件,那么江原道接下来参加首尔的议员大选就会遭到以京畿道为首的势力围攻,这足以拖垮朴关戎的崛起计划,有了这些岔子,朴关戎的心情已经坏到极致,可他不知道丁青接下来的话会将江原道议员势力与京畿道的财阀势力彻底推到风口浪尖,而这也会给他们带来无法承受的灾难。
“听我的助理说,你有什么重要情况汇报!我给你5分钟时间!”朴关戎靠在沙发上,1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丁青看出朴关戎的心情不怎么样,心里也有些嘀咕,不过他好歹也是会长级别的人,索性顺着反方向试探起来:“朴议员,现在薇珍市的贸易城发展计划已经全面开展,不管是市政府那边,还是各方的社企组织,全都报以支持态度,如果预估的情况在可控范围内,我想今年年底就会建造成功,到时候整个江原道的南进贸易通道就会打通,那个时候不管是那个城市的发展,哪都是不可想象的!”
对于这些说辞,朴关戎心里跟明镜似的,就差说出屁话糟践,可他看的出来,丁青的脸色有些不太对,这个贸易城的事应该只是引子,于是朴关戎咳了几声,道:“贸易城的事不是江原道1家的方向是江原道、忠清道及釜山广域市的联合发展计划,这事不管那1轮出了错误,3个道的投资可都要遭受打水漂的麻烦,当然了,出现问题,也是3个道联合解决,所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废话,懂么!”
眼看朴关戎的态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丁青知道火候到了,索性尴尬1笑,起身鞠躬:“朴议员,我知道我刚刚的话没有什么关键,可是有个人的意外情况恐怕会影响到贸易城的发展计划,当然了我也不清楚这个事该不该说,毕竟这个人和您的关系很近,我身为外人,不方便多嘴!”
“什么!”朴关戎1愣,似乎没有想到这句话的深意,可是转念之后,朴关戎的眉头已经舒缓不少,只见这个老家伙又咳了咳,道:“我身边很近的人出了问题,谁有这个胆子,我倒要看看!”
“额,朴议员,你不觉的身边少了1个人么?她之前传出消息说受议员势力的命令去海外解决什么事务,可是我从她的电话定位信号发现,这个人现在正位于济州岛,所以说这个事您看...当然我也事道听途说的,可能有误,还请崔议员见谅!”
听到这里的时候,朴关戎已经知道丁青说的是谁,仔细考虑考虑,从原州市金成泰和崔却虎处于白热化的争锋时候,这个亲近无比的人已经带着自己手下的助手前往京畿道,足足有两个多月了,在这期间,除了因为金成泰1次会面没有得到允许,这个人才和自己联系,摆出质问的姿态,从那以后到现在都不曾再有过消息,想到这里,朴关戎起身:“行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面对这番不清不楚的话,丁青有些疑惑:‘什么意思,难道说朴议员对于具希影的事早有耳闻,不应该啊,他刚才的态度明明事十分生气!”
奈何丁青不敢说出自己的疑问,于是他只能听命起身:“时候不早了,朴议员,您先休息吧,如果后续有什么情况,我会向你保持持续的汇报!”
对于这个态度朴关戎没有拒绝,默认了丁青的行为,于是丁青出来后,助理将他送到客房休息,毕竟这个时候已经深夜了,丁青身为议员势力外联的社企组织会长,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他们不至于将事情做的太小气,但丁青躺在床上再3考虑后,还是断定了具希影和朴关戎的决裂,只是他不清楚为什么朴关戎没有将此事给爆出来的意思。
与此同时,朴关戎回到屋里,看着书桌上的照片框,心里十分酸楚,从深处来讲,这些年他确实将具希影给当作自己的女儿来培养,原以为日后能够让具希影按照自己的计划去成为新1代的具氏产业的分集团领导人,皆以增加自己和京畿道的联系,成为强强联手,但崔却虎和金成泰的争锋竟然改变了具希影的态度,这事让他没有想到的,现在具希影已经离开自己,带走了所有的钱和人,这是什么意思,朴关戎十分清楚,最终他将相框扔进垃圾桶,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