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润随口给出几句,道:“现在立刻回去,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会长,我想接下来就是对徐代换最后的围剿了!”
朝天里市,朴在寅接到张东润的汇报以后,立刻让李非海这个混蛋滚回来见他,不明所以的李非海带着忐忑的心思来到朴在寅的面前,虽然1句话都没有说,可是那股子氛围让这个理事有种倒吸冷气的感觉。
“会长,我知道错了!当初我是真不该听信徐代换的话!希望您给我1个机会!”听到这话,朴在寅笑呵呵的点点头:“东润已经把情况都告诉我了!你不用那么紧张,现在我们就当以前1样,聊聊牛岛老区工程开发的具体情况,毕竟徐代换当初负责这件事,我不曾过问,你又是他钦点的负责人,总该对这件事有各解释吧!”
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可听在李非海的耳朵里,那就是算旧账的开端,奈何他现在已经没有其它选择,经过短暂的考虑,李非海叹了口气,道:“会长,牛岛老区工程开发这件事,我只是1个打工人而已,当初徐代换理事将工程给争取过来后,1切都在他的安排下缓慢进行,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突然就要求加快速度,在这种情况,我也只能老实照办,可工程加快意味着所有项目和投资的全面更改,其中就包括初期的老区征地拆迁投资,原本计划是5亿韩元作为各项工作的初始备用,可是随着情况的变化,直接飙升到3十亿韩元,这足足6倍的差距,我哪有能力解决,那会儿我向徐代换理事提过建议,这些事是不是先经过公司,也就是您的考虑后再决定,可是徐代换直接否定了我,他让我别管这么多,资金的事他去负责,后来听说徐代换理事似乎从几个融资公司手里借来了2十亿韩元,至于剩下的十亿韩元,他没有说,我也不敢问,可下面的拆迁工程就发生了越来愈多的暴力情况,也正是这些原因,牛岛警支署的人才会找上门!”
说到这里,李非海看了看朴在寅的神色,奈何眼前的会长就像1口古井,连点波澜都没有出现,这让李非海的心情越发的沉重,约莫数息的沉默,朴在寅就像刚刚回神似的笑着问:“怎么不说了?这些事发生以后的情况呢?我记得那会儿你因为什么事被警支署的人给带走了,徐代换怎么就突然去把你捞出来了,难道就因为牛岛老区工程的拆迁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吧!”
“会长,说真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被警支署的人给带走,当时他们询问我时不断的在往老区工程以外的事进行调查,可我只是1个干活的,白白挂着1个理事干部的名头,所以说,那些警查也没有查到什么,至少从我这边是没有查到什么,跟着徐代换理事就赶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和那些人谈了什么,牛岛警支署的人就把我给放了,同时老区工程继续开发,因为之前的拆迁工作已经进行了大半,所以回来以后,徐代换就吩咐我立刻将工程的基建方面给搞定,并且只给了我1个月的时间!”话到此处,李非海满脸的难色:“会长,那么大的1个工程,基建方面在资金设备全都完善的情况,最快也要3个月,现在资金不足,问题频频出现,可是徐代换还这么要求,我实在完成不了,原以为他就要冲我开刀,不成想接下来就是那些带有极大攻击想的舆论,跟着徐代换就没有功夫搭理我,我也的此空闲,直到后来听闻您和徐代换理事之间的事,再往后就是张东润带人来我的公司!”
听到这里,朴在寅的脸色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中的道道,因为从李非海的话里和张东润从李非海旗下公司查出来的账本及1些资金流向,朴在寅猜测老区工程的控制权其实不再徐代换的手中,他只是1个给人看门的狗而已,想到这些后,朴在寅起身道:“你虽然跟着徐代换做了1些错事,可是在我眼里,你还是1新会的人,所以我原谅你之前的不足,现在你可以带着你的人返回牛岛,继续负责老区工程的开发,记住,这次回去后要慢慢来,尽量把工程给搞定,不要像以前1样!懂么!”
面对朴在寅的吩咐,李非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试问1个做过背叛行为的理事干部竟然能够恢复如初,还依旧被委以重任,这简直就像做梦似的,但是李非海再看看朴在寅的脸色和神情,那依然不像作假,于是李非海起身道:“会长,您这么对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再者牛岛老区工程开发的建设是1新会这几年最大的工程,事关重大,我实在肩负不去,不如将这个事交给其他人去做吧,我宁愿继续像个巡街的1样听从吩咐,保证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既然不会再让我失望,那就不要再说刚刚的话!除非你想体验1下我的愤怒!”朴在寅的脸色骤变,这让李非海打了个寒颤,只能赶紧离开,只是李非海不知道,他从跟着徐代换的那1刻起,1新会就没有他的位置了,因为朴在寅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容不下任何的杂碎只见这位会长按下座机,仅仅1句话,早就等在隔壁的手下金高银理事进来了:“会长,你确定要对李非海下手么?他现在就是个废物,没有任何的威胁!”
“李非海自然没有威胁!可是牛岛老区工程这件事不解决,严泰雄那边就仍有支持徐代换的可能!”朴在寅冷冷的说:“虽然现在严泰雄和我继续保持最初的合作条件,可那仅仅限于我能够为他解决现在的麻烦,所以说,我对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太了解了,他们没有1个人是有心的,要么徐代换也不可能得到他的授意支持,来反我,现在牛岛老区的工程已经出现了近百亿韩元的坏账,要是我猜的不错,徐代换肯定是借用1新会的产业作为抵押,将钱从那些融资建设行里给弄出来后,看似投入了工程,实则将这些钱全都转走了!其中1部分,甚至大部分应该都进来严泰雄及他背后人的口袋里!”
随着言辞1顿,朴在寅冷笑起来:“这些人真是狗娘养的混账啊,用我的人,给他们做事,吃着我给的饭,还要想着把我干掉,换上1个他们更看重的废物,真是可笑啊,该死的混账东西!我1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所以你给我做好准备,只要李非海重新开启工程,立刻将所有的资料线索报给警署和检察院,我要看看严泰雄该怎么从中摸出他的痕迹!”
与此同时,徐代换这边已经到了危机关头,随着林山冒销声匿迹,1切事务都有手下秦再选负责,地岛会算是安定了,至于山地会那边,金成泰轻松跳出了自己给设下的圈子后,整个人的心思也都变了,就连具希影那边都放出风,具希山承认了金成泰是山地会高级干部的名号,这么1来,徐代换想要里间的办法也行动,山地会的人更是将刘西伯和柳毅先处理掉,彻底朝着自己所在的地盘发起攻击,短短两3天的功夫,徐代换旗下的出行公司就接连发生了多起的打压事件,几十个司机被人干进医院不说,警署那边还对徐代换的多个骨干发起调查,拘留,在这种情况下,原本该作为自己的支持者严泰雄却在电视台的节目上高唱惩恶扬善的调调,完全把自己美化成1个十分伟大的人,殊不知就是这样1个货色背着民众做了太多的下贱勾当,初次之外,徐代换还听说自己的手下曹安水已经悄悄逃亡外面,就连安秀敏也被人给送了回去,面对这样的情况,徐代换彻底傻眼不说,连怒火都不再有了,因为他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手下除了多年跟随的几个人外,其它的也都跑光了,毕竟他的账户上已经没有多少钱。
面对这样的局面,徐代换躲在济州市的1处小工厂里,看着外面杂乱的景象,这个1新会曾经很有希望成为1下任会长的家伙就像斗败的公鸡,胡乱坐在1张椅子上抽着烟,或许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外来佬金成泰能够轻松的将局势给改变,当然,如果金成泰能够将这些事提前告知自己,他或许就不会有之前浴场那边的会面时的想法,这个时候,1名手下突然跑过来道:“徐哥,不好了,有人突然往这边赶来!”
“什么?是不是朴在寅的手下?”徐代换首要的反应就是朴在寅要来灭口自己,1来出气,2来给严泰雄做样子,让这位从中揩油的议员不要那么狂妄,可是手下却道:“来的人都是生面孔,而且看起来不像1新会的人,我们其它几个弟兄已经冲上去阻拦,您赶紧从后面逃吧!”
只是情况变化太快,根本不给徐代换任何思考准备的时间,随着外面几声枪响,徐代换1愣,跟着他就看到大门被车撞开,十多个人从车后进来,走在最前面的人看到徐代换后,1个示意,旁边的人直接把枪举起来,徐代换的手下见状,刚要拔刀去拼,却被他拉住:“算了!没看到人家带着枪呢!”
手下被推开后,徐代换举起双手,道:“几位,我知道自己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想在死前弄清楚,你们是朴在寅派来的人,还是其它谁的手下?说出来,我也算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