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性子温软,但并非没有脾气。
以前在外面,她要顾及温家的脸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假装很大气。包括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两年前是自己喝醉酒,在无意识状态下闯进了有男子的房间。
以为犯错的是自己,所以不管那些人怎么骂自己,怎么对待自己,温初怡都觉得这是自己活该。
她从不反驳,也不反抗。
可今日在赵家的时候,得知自己也是被算计的。温初怡才知道这两年来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有多可笑。
眼下,面对一直对她拳打脚踢的丈夫,温初怡第一次说了让他放手的话。
男人头一次听到温初怡居然知道反抗,眼中的怒火更盛,手上力道更重了。
“你居然敢反抗?你竟敢反抗!?”男人咬牙切齿地骂着,另一只手粗鲁的攥住温初怡的一只手。
“钟隶跟你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
“荡妇!你不会以为,钟隶还会要你吧?”
“还是你想背着我,跟钟隶暗度陈仓?”
“老子告诉你,你温初怡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上逃走。就是死,你也是我的!”
男人此刻愤怒的像头失控的野兽,他野蛮的拽着温初怡进了房间,连房门都不关,就把人甩到了床榻上。
“成亲两年,你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我碰,难不成是在给钟隶守身如玉?”男人跪坐在床边,十分强势地摁着温初怡,双手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今什么都要得到你!”
温初怡被男人发疯似的样子吓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神情顿时慌了起来。
“赵全!你放开我!”
“放?你是我妻子,凭什么放?”
赵全狰狞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野蛮。
温初怡看着压在身上的人,脸上满是惊惧。
眼看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撕开,脑海中莫名的浮起叶之宁说的那句话。
紧接着,这两年来所遭受的一切依稀在脑海里闪过。
那些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也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让你滚开!”
温初怡怒斥,下意识地运转体内的灵力,猛地将赵全震飞出去。
房间内,屏风和一些家具在灵力中粉碎。
赵全本就是个灵力低下的废物,这两年也仅凭着拿捏温初怡不会反抗,以及温家顾忌脸面,生怕他把温初怡主动爬床的事情往外传,才这么作威作福。
这会儿,温初怡开始反抗,他本就不是对手,只有被震飞出去的份儿。
而那些被灵力震碎的木屑,却好巧不巧地刺进了赵全的右眼里。
“啊!”赵全半躺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猩红的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温初怡慌忙地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然后再看向赵全,脸上再没有对他的畏惧,取而代之的是恨意。
“你这个、你这个贱人!”
赵全强忍着眼睛被戳瞎的痛,从地上爬起来,用仅剩的左眼恶狠狠地瞪着温初怡。
此刻,赵全半边脸都被鲜血染红,再配上他恶毒的眼神,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
“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温初怡毫不畏惧地看着赵全,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