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从上班就开始混吃等死的盼着下班,却命令孩子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认真复习;
他们摆烂摸鱼,不思进取,却要求孩子要名列前茅,要品学兼优。
最后孩子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会说自己多么辛苦,还要强行说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其实这一类家长,真正要为孩子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不要把孩子生出来。
“老江,快去拉一拉吧,别真打坏了。”
虽然曲艳也对他们一家三口的德性所不齿,但还是看不得孩子被这么打。
可江跃进却不这么认为,他冷漠的说道:“这是别人家的家事,人家在教育孩子,就算我是他大哥,也没权插手。就像我在教育小帆的时候,别人也不能插手一样。”
随后,他们就走了。
不过临走的时候,江帆找到了饭店的经理,把摆席的单给买了。
农村不比城里,一桌酒席才五百八,六桌酒席加上场地费,一共才四千块钱。
一般都是先交定金,尾款等主家把礼金都收上来,再一次性付清。
考虑到他家还没有把礼金收上来,客人就都走光了,江帆才大发善心替他们结了账。
这样他二叔一家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可以打包几桌的剩饭剩菜,够他们吃好几天了。
而江帆呢?
花四千块钱看场笑话,他觉得值。
离开了饭店,江跃进终于忍不住骂道:“混球子玩意儿!瞧你干的好事!你这不是要你二叔命呢吗!”
“嘿嘿,爸,我都说了我不来,您偏叫我来。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您有一半责任!”
“你!你还敢强词夺理!信不信我抽你!”
江帆没说话,只顾着憨笑。
真的上了年纪就知道,还能被父母打,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行了,他爸。老二他们一家确实过分,哦,咱儿子是卖手机的,就得把手机白给他们用?那他家要是干房地产的,咱家还能白跟他们家要房子住?再说了,小航考二百多分,骗咱们考了六百多分,这不是他家自作自受?你不能怪小帆。”
还是像以前一样,老江一打他,他就往曲艳身后躲。
这么多年,好像一切都没变。
只是这种平常的事情,现在对于江帆来说却无比的温馨。
这时候,江帆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冉馨打来的。
“江帆,你什么时候回家做饭?我都饿了。”
“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回去。”
“爸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俩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等我手机店的事情都办好了,接您俩来城里玩!”
江帆打了个车就跑了,曲艳问道:“老江,你听见没有?刚才给儿子打电话的,好像是个女娃!”
“嗯,听出来了,是女娃就好,看来咱俩得担心多余了,咱儿子没变成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