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看了1眼点头道:“可以。”
骑驴老者称谢,命那木讷少年将驴子放开,自己挑了个房间,打扫住下。
白齐轻轻点头,他也看出老少2人和驴子都不对劲。
那骑驴老者惊疑不定,向木讷少年道:“圣人”
木讷少年轻声道:“先观其来路。”
这时,又有人来到古旧居,也是两个人,1老1少,却是步行登山,1路气喘吁吁的来到山上。
这两人老的1身白衣,少年1身黑衣,到了这里,那少年目光轮流,落在白齐身上,又看了看那个木讷少年,露出惊异之色,随即目光又落在白齐立在墙角的巨型周斧上。
“在下父子,路过宝地,想借宿几日。”
那白衣老者连忙上前,向白齐和木讷少年拱了拱手,赔笑道,“可否通融通融?”
白齐道:“我们不是此地主人,也是借住。两位尽管住下。”
白衣老者称谢,跑去打扫房间,收拾妥当,才让那黑衣少年住下。
白齐诧异,瞥了瞥他们,不知是什么来头。
骑驴老者和木讷少年却显然认出他们,各自脸色微变,却没有上前招呼,只是继续默默坐着。
忽然,又有人来到古旧居,远远便听1个娇笑声传来:“这里好,圣人,这座山虽然断了,但还是附近方圆千里最高的山!只要赵老祖渡劫,我们便可以将他渡劫景象尽收眼底,白齐!”
那声音1惊1乍,白齐闻声看去,却是黄节,带着1个黄衫少年登山。
那黄衫少年很是腼腆,看谁都会脸红,向黄节道:“不得无礼。”
黄节连连向白齐看去。
黄衫少年看向另外两拨人,露出惊讶之色,旋即释然,笑道:“周老祖,齐老祖,两位都还活着,真好,真好。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寿元耗尽,身遭不测呢。”
那木讷少年和黑衣少年不敢怠慢,连忙起身。
黑衣少年道:“皇叔不死,我们怎么敢先死?”
木讷少年道:“是。”
黄衫少年不以为意,道:“当年同辈中人,赵老祖性子是最急的1个,本事也是我们之中最好的。我以为这些年过去,他会收敛点,没想到还是他第1个忍不住。”
黑衣少年笑道:“他不先跳出来,我们怎知这条路行不行得通?”
这时,空中传来笑声:“十3娘,咱们在这里落脚最好。这里地势最高,赵家上发生的1切,都可以尽收眼底。”
众人闻言,仰头看去,只见天空中1
艘画舫驶来,行驶在空中,如漂行在水上,稳得很。
画舫中1个女子声音传来,笑道:“香公子说的是。”
那艘画舫落下,从画舫中走出1男1女两个璧人,令人眼前1亮。那位香公子风神隽永,玉树临风,极为潇洒,而十3娘则身姿高挑,眉眼含春,彷佛眼眸剪波,目光扫处,处处春暖花香。
这1对璧人刚刚下船,目光扫了1周,各自嘴角露出笑容,对这几位来历莫测的老少不以为意。
两人看到白齐,不由得脸色大变,紧张得腰间冒出冷汗,坐立不安。
他们2人,正是白齐送瘟神那晚,用铜盆痛打的两个高手,1个叫做香公子,1个叫做十3娘!
这两人修为实力深不可测,但是却被白齐手指戳进铜盆,打得落花流水,险些死掉!
他们养伤这么久,总算把伤养好,此刻在这里见到白齐,不由惊惧,对视1眼,恨不得立刻熘走。
那晚,他们2人奉命堵截送瘟神之人,挡住白齐,本以为可以顺利将白齐拿下,不料白齐展现的实力和手段,两人根本看不懂。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1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