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平身子往后一靠,唇角微微上扬,“搞鬼?孙向红得罪人了?”
和逢说,“不然好好的信怎么送到她那去了?”
沈国平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要好好查查。”
他声音微顿,“或许,孙同志有没有什么想起来的话要和我们说?”
孙向红微张开嘴,没有立马回答沈国平,而是委屈的看向和逢,和逢护人心切的站出来,代孙向红回道,“国平,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真知情,也不会交信交出来。”
交出来,也是为了摘出自己的嫌疑。
沈国平没说,只用淡漠的眼神回视和逢。
和逢这次也没有退让,目光带着愤怒的回视。
恰巧在这时,何思为推门走进来,打破了屋里的僵局。
沈国平先移开目光,看到何思为身边的人,同时起身,喊道,“和叔叔,关阿姨。”
和逢的母亲姓关,是首都关家人,关家人多从事教育岗位,在首都也占有一席之地。
和母看到沈国平,面上有了笑容,“国平,这事麻烦你了。”
沈国平回道,“关阿姨客气了。”
饶开桌子,请两人坐下,又亲自倒了茶水给两人。
和家夫妇进来后,看到了儿子,却也似没有看到,直接将人无视,和逢抿抿唇,走到父母身边。
自打知道他向上面打了结婚报告之后,家里来电话不同意,之后人又赶过来,在了解完情况后,父母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
和逢走过去,老实的站在父母身边。
如此一来,从阵势上看,孙向红被孤立在办公桌那。
人到齐了,沈国平做为事情的始涌者,他站出来引入话题,先是和和家夫妇道歉,“关阿姨,和叔叔,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们,当初你们说让我给和逢介绍个女朋友,我认识小何知青几年,对她品行个人家庭也了解,就将她介绍给和逢,没想到最后出了纰漏。”
和母没有说话。
和父说,“国平,这事不怨你,我们过来后也打听了,小何知青不错,家中三代中医,她本身医术又好,到北大荒后,也立了几次功,是个好孩子。”
和父肯定了何思为,同时也肯定了沈国平,更是将何思为与沈国平的责任摘了出去。
这样处理,何思为心里是舒服的。
想着和家父母还算讲道理。
特别是这时,和父再一次和何思为道歉,“那天冒然找到连队,在这里还要向小何知青道歉,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困扰,事后你关阿姨很内疚,总和我念叨着要和你当面认个错。”
这时,和母接过话,同时也和蔼的看着何思为,“小何啊,让你受委屈了。”
儿子不争气,坏了小姑娘名声,他们还找到连队去。
关玲活到这个年纪,头一次做这种事。
何思为说,“关阿姨,您也是不知内情,这事不怪你。”
她长的娇小,说话时又嘴角上扬,笑起来带着几分俏皮,声音又软软的,关玲看了就喜欢,招手让人到跟前来。
何思为乖巧的上前,刚走过去,手就被拉起来。
就听和母满是遗憾的说,“如果没有这场误会,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