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的样子,收获应该不小。”
匆匆跑去阿波罗体育用品店的几个人,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林枫站在厨房里,一边喝咖啡一边说道。
由美和另一位女警没有一起回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还记得早上的那辆广播车吗?”毛利大叔坐下身问道。
“是叫倍赏周平吧,电话上面记的是他的账本?”林枫点点头,那个家伙从早上喊到晚上,不认识才怪。
“我们问了阿波罗的老板,他说确实有个很奇怪的男人,去过他的店里,但是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除此之外,我们还去了其他几家名字发音或者意思接近的店铺。”
阿梓系好围裙,进到厨房里一边打扫一边说道。
很可惜,这边还没等有什么消息呢,警方就已经在那位记者租住的公寓之中,找到了更详细的账本复印件。
“总之,这件事情算是结束了,不过,电话簿里面这些名字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個黑点。”毛利大叔看着柯南抄写下来的那些名字和号码,疑惑问道。
“只要知道对方取名的技巧就会懂了。”林枫提示道。
“相田建·”
“指的就是相田建设对吧,林枫哥哥?”柯南又得到了一杯加冰果汁,笑着问道。
这个家伙,偶尔真的很像是小学生。
不,别管他表现的有多聪明,语气之类的,大概也就是刚上幼稚园的程度,元太他们都不止吐槽过一次了。
“相田建设?”
“原来是这样,他把这些公司的名称给简化成人名了。”毛利大叔点了点头。
那后面的·呢,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先看看没有特殊符号的人名吧。”林枫说完之后,跑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没有特殊符号的人名,这个大渡间……”毛利大叔一阵苦思冥想。
大渡间车站,大渡间体育场,大渡间镇委会……
“既然是账本,是不是跟小兰姐姐平时记的账本一样,有收入也会有支出。”柯南不知道糊涂侦探还要再想多久,索性又推了一把。
“原来如此。”阿梓在一旁点了点头,已经完全明白了电话簿中这些人名和号码的内在含义。
黑点大概代表了支出或者收入,没有黑点的则相反。
“真是小鬼头的把戏。”
毛利大叔不屑的哼了一声,坐回到窗边,继续看报纸。
“呵呵……”柯南也没事做,索性就在吧台边上,看着修理工胡乱冲泡咖啡。
这屋里的几个人,除了阿梓小姐,其他人都是闲着没事做的状态……
……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
林枫他们三个又转移了阵地,跑到了侦探事务所里摸鱼看剧。
“我怎么记得上次也是在放这卷带子?”林枫总有一种看过的感觉,台词也很熟悉。
“……”
柯南的脸上满是无聊,却又没有其他事情做,也杵着下巴坐在沙发上跟着看电视。
三人中,只有毛利大叔是一脸认真的模样。
“爸爸!”
正在这时,小兰走了进来,她一连喊了几声,毛利大叔头也不回的说道:“不要吵好不好,现在正是洋子出场的画面……”
“这不还是金色夜叉里面,贯一和阿宫在热海边的那一出戏吗?”
“真是的,你要看几遍啊。”小兰说着,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老父亲忍无可忍,直接关闭了电视。
“小兰!”毛利大叔正看到精彩的部分。
“这个不重要,妈妈请我们吃饭,你为什么要拒绝,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小兰掐着腰,神色不善的问道。
“那个,因为那天我刚好有点事情要做。”毛利大叔说着,给了修理工一个眼神。
这里不行了,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金色夜叉?”
“这部连续剧好像一直没有完结吧?”林枫把桌上录像带的盒子拿了过来,开口说道。
盒子上面,是一对情侣的雕像,这好像是个什么爱情故事来着。
“因为尾崎红叶在连载中身亡,最后一集就停留在了这里,贯一和阿宫永远没有了幸福的可能……”说到这个,毛利大叔精神了很多,讲述起了台前幕后的故事。
“给我等一下!”
小兰伸手挡在了两人中间。
刚才的问题,别以为能轻易混过去!
“我说,小兰,你该不会还没有放弃想要让我跟你妈复合吧?”毛利大叔靠在椅背上,无语问道。
“那当然了!”小兰点点头,理所应当的说道。
“这两个人的嘴比混凝土都硬。”林枫笑了笑说道。
对方有了麻烦和危险,明明还是会第一时间冲上去,这种人的心里会没有念想吗。
“我可不是嘴硬。”毛利大叔哼了一声,嘴硬说道。
“再说了,每个孩子都会有这种愿望吧,能够跟父母一起生活。”小兰看了看老爸的样子,无奈说道。
“这一点,你说错了,很多小孩子根本不想看到父母的样子,我就是其中一个。”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孩,缓步走进了事务所,开口反驳道。
他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模样,跟柯南像是同龄人,但明显要时尚的多,头发做过造型,白衬衫小马甲,还背着单肩包。
“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毛利大叔看到对方摘下了墨镜,皱眉自问道。
“你该不会是那个在连续剧和电影里很有名的小演员吧?”小兰很快认出了对方。
绢川和辉,好像才只有七岁,是很有名气的童星来着。
“……”
柯南看到小兰夸那个家伙可爱,露出一双无语的眼神。
“有意思。”林枫在两个孩子之间看了看,嘴角露出笑容。
不出意外的话,又要出意外了。
表明了身份之后,绢川和辉作为委托人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你这个有名的小演员,来侦探事务所有什么事情。”毛利大叔完全没当回事,一边用小手指抠耳朵,一边问道。
“我想请伱找个人。”
“就是这些明信片上,署名是温子的女人!”绢川和辉从单肩包里拿出了一沓明信片,表情淡然的说道。
这上面除了寄件人的名字之外,全都没有留下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