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短篇的咸湿文也比他报的更新颖,读者最关注的段落一改过去的温文尔雅,文字变得粗鲁,也更引人入胜。
种种综合在一起,第一天发行就靠淫辣的照片锁定了6200份的成绩。
发行的第二日,销售量再度上升,突破8500份。
发行的第三日,鸡档的一个鸡妹作出了巨大牺牲,拍摄了一张未来红毯上烂大街的“弯腰捂胸口不给你看”的照片,当日的销量直接破万,报社在次日收到了更多的读者来信,更有鸡档老板找上报社询问广告事宜。
发行的第四日,十三幺把印刷量提高到1.5万份,最终的结果是堪堪够卖,几份没被统计到的成了正常损耗。
前几天冼耀文虽然没跟黄祖强联系,但这些成绩,他都看在眼里,却不是非常满意,听黄祖强介绍完基本情况,他把在路上想到的创意说了出来。
说起来没多大新意,无非就是玛丽莲·梦露的那个经典动作,需要找一个身材比较好的鸡妹来完成,在他的记忆里,梦露的大腿太粗,小腿腿形一般,膝盖处凹凹凸凸,若不是她的名气加成,可能那个动作都不会成为经典。
说的时候,冼耀文一边演示,尽量把精髓传达到位,他不但要把动作分解成三组,连续三天在报纸上刊登,搞一个简单的饥渴营销,还有进一步的想法。
如果照片引起的反响比较大,他有想法趁此机会把拍照片的鸡妹推到电影圈里,并由此开创一种新的电影类型——风月片。
说白了,他觉得文胸只在咸湿文里出现还不够,文字没有实物辅助太局限,不如在大荧幕上展现实物来得直接和诱惑,拍风月片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中华制衣服务,捎带着也在影视圈打下一个印记。
和黄祖强沟通完毕,冼耀文卡着点来到九龙城寨的大门口。
之前给王书宁打过电话,已经约好了八点二十碰头,王书宁没迟到,两人准点在大门口会合。
寒暄几句,又关心一下房地产开发的进度,待王书宁带着他往城寨里面走去,他把这次的真实目的和盘托出。
“王先生,知道《十三幺》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咸湿报办成这样,这个报社的主编是个能人啊。”王书宁夸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冼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冼耀文脚步不停,嘴里风轻云淡地说道:“我出钱办的。”
王书宁浑身一震,嘴里诧异道:“冼先生你居然办咸湿报?咸湿报很赚钱吗?”
“小钱有,想赚大钱不可能,我不是为了赚钱。”冼耀文驻足,摆出一副猥琐的表情,“大众点评看过吧?”
“看过,非常厉害。”王书宁竖起大拇指,“外面都在传小道消息,说是上过大众点评的鸡档生意好的不得了,鸡妹累倒一大片。”
冼耀文挑了挑眉毛,暧昧一笑,“点评鸡妹、鸡档只是暂时的,我有后续计划,将来会点评电影明星、歌伶,遇到顺眼的,我会亲自出马进行全方位点评。”
王书宁一声淫笑,“冼先生真是性情中人。”
“哈哈哈,彼此彼此。”冼耀文浪笑三声,“这次我过来是想到王先生店里参观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拍几张照片,我有个大计划。
如果照片引起的反响够大,我打算给鸡妹拍一部电影,将来,鸡妹赚片酬,我赚电影的钱,至于王先生你,好处在哪里不需要我说吧?”
王书宁脑子一转,就想到自己的好处在哪里,不管鸡妹爬得多高,他的抽水一分不能少,鸡妹越值钱,他能抽的水就越多。
只是……
“冼先生,事是好事,就是我店里的鸡妹大概很难入伱的法眼。”
“既然已经来了,还是先看看再说。”
冼耀文可不仅仅找风月片女演员一个目的,他还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捞到一两个模特人选,找模特可比找演员急。
王书宁带着冼耀文在街巷里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栋四层的水泥楼前,王书宁指了指水泥楼,说这就是他的店,然后又引着冼耀文去了隔壁一栋楼,拾级而上,直接上了天台,走空中通道来到鸡档的天台。
天台上,不仅摆着桌椅,还有一个貌似看场子的人倚在顶棚墙上抽烟,这人见到王书宁就迎了上来。
“老板。”
“黑仔,今晚生意好吗?”
“不太好,有七八匹马还没人骑。”
王书宁蹙了蹙眉,转脸对冼耀文说道:“冼先生,你打算怎么验马?”
“把没在做生意的鸡妹一个个叫上来让我看一遍。”冼耀文在自己的下身三角区域比画一下,“除了这里还有脚底心,身上有大胎痣、红斑或者明显疤痕的就不用叫了,到时候要穿露的衣服,瑕疵遮不住。”
王书宁看一眼自己的手下,“听到了,去办吧。”
“是。”
没过一会,黑仔带着第一个鸡妹上到天台,冼耀文见只有不到152公分的身高,直接让黑仔叫下一个,顺便新加一个身高的条件。
黑仔充分领悟到了冼耀文的要求,第二个上来的鸡妹是个高妹,身高足有166公分,这个身高在当下的女人中不太多见。
见鸡妹的长相也还过得去,冼耀文顿时来了兴趣,快步来到鸡妹身前,从头发一路往下打量到脚背,然后来到鸡妹身后,从后脑勺一路往下打量,目光落到臀部的时候,他暗道一声可惜,也为鸡妹惋惜。
臀型太差,又整个往下塌,再好的裤子穿在她身上都会减分七八成。
本着负责的态度,冼耀文用手掂了掂鸡妹的两坨人尾油,手上沉甸甸、软趴趴的触感让他只能放弃。
高妹之后,陆陆续续上来了七个,没有一个能合冼耀文的意,这下,闲着的鸡妹全看完了,王书宁陪着喝茶,耐心地等着鸡妹做好一桩生意的间隙上来。
接着,鸡妹都是冷不丁地上来,没有丝毫规律,冼耀文只能来一个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