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少年巴菲特的烦恼
当晚,冼耀文一个人离开金手指,也是一个人睡。
翌日。
上班后不久,冼耀文就带着杨蕾孟出门。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忽然发现杨蕾孟满身的优点,值得培养,就想着多带在身边。
要说杨蕾孟最大的优点,此时就在他的屁股底下,一辆奔驰170S,三十年代流行的外形,内里却是用了当下不少汽车方面的高科技,是一辆好车。
这车吧,前座宽敞,后座逼仄,设计的初衷大概是宠物座,可冼耀文还是坐在后座,女司机开车,悠着点好。
“金,你们家经常举行留学生的聚会?”
“是的,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大家一起吃中餐,说家乡话,非常热闹。”
“喔,留学生当中有学经济,准备去华尔街工作的吗?”
杨蕾孟想了一下说道:“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他叫蔡志勇,上海人,他妈妈当年在上海滩当女经纪人,炒房、炒黄金、炒股、炒棉花、炒外汇,样样玩得起飞,非常厉害。”
“结棍,他毕业了吗?”
“已经毕业了,在找工作。”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请他吃个饭,见一面。”
“有的。老板,你想炒股?”
“有这个想法,娶了太多姨太太,不多开辟点财路养不起。”
杨蕾孟蹙眉道:“老板,伱不觉得姨太太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吗?”
冼耀文轻笑道:“有时候娶的人认为好,嫁的人也认为好,反而看的人觉得不好,你觉得是谁的错?有的女人在追求女性独立和解放,可追来追去,她从未感觉到幸福,为什么?
这世间最麻烦的就是自以为是,有些人把自己觉得好的,以革命的名义强加到别人头上,独裁者以救世主自居,沉迷于被拯救者喊万岁,却从未去倾听他们真正想要的。
是想不到该这么做?还是因为不敢这么做?
尊不尊重,你应该去问一下我的姨太太…们,而不是以你的认知直接判定不尊重,首先,你凭什么肯定你的认知一定是对的,其次,腐朽并不一定意味着坏。
老子在《道德经》里就讲辩证,可看样子传下来的只剩辩论,有理十二分,无礼争三分,争不过拍桌骂娘,我是孔家孔令侃,我家老祖宗孔子说了,上海滩的外汇都是孔家的。”
杨蕾孟因最后一句话而咯咯咯笑起来,她处在圈子里,对当年孔令侃在上海的操作自然有所耳闻,也因辩论和辩证,笑得更加大声。
笑过之后,她开始回味冼耀文耐人寻味的话。
她回味她的,一击而中的冼耀文摊开报纸看了起来。
本来他想打听的就是蔡志勇,华尔街一直不乏华人的身影出没,可真正能算得上头部玩家吊车尾的只有蔡志勇一人,扶一把凭借自己就能一飞冲天的人杰,是非常不错的投资选择。
二十分钟后,冼耀文三人出现在哥大的校园里,循着指示牌来到本杰明·格雷厄姆公开讲座的阶梯教室。
本杰明·格雷厄姆是一位牛人,生平无需多说,只要摆出“华尔街教父”的公认头衔,就应该知道他有多牛,他的讲座有必要听一听,何况,冼耀文还想在这里认识一位小家伙。
凑在教室门口一阵扫描,冼耀文锁定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见其旁边还有空位,他快步走了过去。
“嗨,哥们,这里有人吗?”冼耀文来到年轻人身前,指了指空位。
“没有,随便坐。”
冼耀文挨着年轻人坐下,做起了突兀的自我介绍,“我是亚当·赫本,不是这个学校的。”
“我是沃伦……”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这才继续自我介绍,“沃伦·巴菲特,是这个学校的。”
“学什么?”
“金融。”
“酷。我是做杂志的,男性杂志,会邀请女模特、女明星过来拍照。”
巴菲特眼睛一亮,“酷,都有谁?”
“玛丽莲·梦露马上要过来。”
冼耀文忽然有一种罪恶感,梦露的羊毛快被他薅光了。
“酷,酷,酷。”巴菲特呡了呡嘴,欲言又止。
冼耀文见状便说道:“你知道杂志拍照和平时拍照不一样,它是一个大工程,需要很多人一起工作,我的杂志刚刚起步,要临时从外面找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