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突然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滑倒,好在最后抓住了妇人的手腕,才稳住了身体。
“谢过婶子了。”
妇人忙笑着摆手,“没事,快回去吧。”
司宁点头,任着妇人搀着她往村里走去。
……
话说两头。
陆寒骁醒来时,就觉得身上乏得狠,唤了归来归去进来伺候。
问过两人,才知道他竟然睡到了未时。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他当是这几日泡药浴的效果,并未多心。
“她呢?”
一边更衣一边朝着归来归去问道。
“回主子,冥寒说夫人一早就出去了,好像要办什么事。”
陆寒骁抬着的双臂瞬间落了下来,归来归去见状忙单膝跪了下去。
“主子!”
“让人去查司宁现在身在何处,查不出来就别回来见我!”
“是,主子。”
两人退下,陆寒骁将衣服随意披在身上,坐在床榻上凝神,嘴里喃喃低语道,“千万别出事才好。”
……
司宁跟着那妇人进村后,七拐八拐总算到了她的住处。
房子简陋,胜在干净。
屋中的摆设也很简单,除了两张床外,就是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再无其他。
“夫人不必客气,随便坐。”
“我这处简陋,您别嫌弃,晚上我住在那间屋子,您就住这儿。”
妇人随着秋菊喊司宁夫人,将司宁引进屋中,才发现不见秋菊的身影,好奇地问道。
“你的那个婢女去哪儿了,我刚刚还看见她了呢?”
司宁笑着回道,“许是四处闲逛了,她那个人受了伤都不消停,都是我平日太宠着她了。”
“婶子自己一个人住吗?”
她转了话题,妇人也顺着她的话闲聊了两句。
将司宁安顿好,说要给司宁准备吃食,走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秋菊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怎么样?”
秋菊低声禀报,“确实有问题,这村里的人都会武功,不是普通的村民。”
司宁点头,“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不但万不得已不要出来。”
“那夫人您呢?”
“我现在行动不便,离开也走不远,还容易打草惊蛇,静观其变再说。”
秋菊还是不放心,但是她们两人都受了伤,现在时候也晚了,贸然带着司宁离开,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那奴婢在暗处保护您。”
秋菊本就是暗卫,隐藏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很容易。
司宁点了点头,叮嘱她小心一点,便安心休养去了。
这腿怕是一时半刻好不了。
吃过晚饭,便睡了过去。
可到底是在陌生的环境,司宁并不敢睡得太熟。
夜里迷迷糊糊听见门外传来对话声,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是衣服细细碎碎的声响,在然后紧闭的房门被人小心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