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并不喜这种宫宴,说是宫宴,其实就是大型名利场。
上一世她便不喜欢这种应酬,可今时不同往日,皇上亲自点名让她来参加宫宴,司宁不得不从。
一早穿戴整齐,便和陆寒骁出了门。
路上,陆寒骁将一个令牌塞进了她手中。
“此令牌能调动宫中大半的禁卫军,我的人看见令牌也会协助你的,一旦出事,切不可逞能。”
每次来宫中,陆寒骁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司宁倒没拒绝,将令牌塞进了腰间。
陆寒骁见她神情这般随意,担心她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里,再三叮嘱。
“今日不可自己行动,有任何事都让人来唤我,别自己解决。”
司宁点头,“我知道了。”
陆寒骁还想在叮嘱几句,却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车夫唤两人下车。
陆寒骁掀开了车帘,率先走了下去,转身朝着司宁伸出了手。
两人手牵着手往皇宫里面走去,碰到了同样刚刚赶来的镇国公一家。
司晚见到陆寒骁,眸子亮了亮,她甩开了镇国公夫人的手,跑到了陆寒骁面前,关切的问道。
“陆将军,您伤势如何了,本来我想去探望你的,可……被事情牵扯了,这才没去上,你不会怪我吧?”
司宁听着很识趣的想要往后退一步,想要环胸看戏,谁曾想这手压根没抽出来。
陆寒骁拉着司宁的手没放开,看向对面的司晚,眼里划过冷意。
“司小姐,我受伤我家夫人会照顾我,为何需要你来探望?”
他一副不解的表情,惹得司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镇国公从后面听着,心里气到不行。
这个女儿何时这般沉不住气了,当众挑拨还被人怼了回来,他们镇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放。
镇国公夫人也很意外自家女儿何时这般,忙上前打着圆场。
“瞧你这孩子,担心你妹妹担心成这样,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她拉过司晚,挡在了她的身前,冲着陆寒骁笑着解释。
“这孩子担心阿宁,听说你昏迷,担心阿宁想不开,便想着去看看她妹妹,我和她父亲都怕给府上添乱,这才拦着没让过去。”
陆寒骁冷淡的点了点头,并不想与镇国公一家多谈,拉着司宁就打算离开。
司晚见状,想要追上去,被镇国公夫人将人拦了下来。
“今日宫宴,你给我消停一点,别在惹出什么事了。”
上一次宫宴,司晚被司宁踩在脚下,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大家都私下里讽刺他们宁安侯府会养女儿,庶女比嫡女养的还好。
镇国公夫人每每听着这些,心里都要将司宁撕烂,可面上却又不得不谦虚的说一句都是司宁自己努力,她不过是尽母亲的本分罢了。
大家虽都称赞她高义,但镇国公夫人却知道,私下里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嘲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