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一凡却很反对这件事,“开学堂我不反对,可真的要将大肆教授医术,我觉得不妥。”
任重远却有不同意见,“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觉得办学堂这件事可行。”
“办学堂并不是易事,而且未必会有人愿意来读。”
虽然如今大夏国也算是百姓安居乐业,但也没富裕到谁家都能让自家孩子上学堂的地步。
上学堂为了考个功名,日后能够进朝堂当官,可学个医术日后来当大夫吗?
有钱人看不上,没钱人也觉得不实在,几十年才能出徒,真的能熬住的没几个人,天赋异禀的也没几个。
孙一凡不看好,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司宁并未同他争辩,只说先将这件事商议一下,日后再说。
除了医馆,火锅店也打算开业了。
司宁要顾两头,回到府上天都黑了。
最近兵部事情太多,陆寒骁有时候宿在军中,就算抽空回来,也只是睡一夜,;翌日又急匆匆的走了。
司宁也没等他的习惯,回来后便上床休息去了,也没注意到秋菊的不对劲,直到翌日一早,起床唤秋菊进来,才发现她脸上带着伤。
司宁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秋菊忙别过了头,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肯说。
司宁气恼,唤了司意寒进来,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司意寒一直不怎么在人前露面,但府上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司宁问起,他也如实回答了。
“被大房打的!”
司宁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看向秋菊,问道。
“为何不躲?”
“奴婢……”
“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三房没有什么奴婢不奴婢的,你们要是自轻自贱,还有谁拿你们当回事。”
司宁是真的恼了,以秋菊的功夫,别说大房那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就是整个宁安侯的侍卫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自然明白秋菊为何不还手,她是担心自己。
司宁懊恼那日不该从旁提点秋菊,她本意是让秋菊日后不要乱说话,真的惹恼了哪个大人物,事情不好收场,却不是让秋菊隐忍挨打的。
司宁让秋菊将袖子卷上去,秋菊知道司宁的意思,忙道。
“身上都是好的,只打了脸。”
蒋林柔打秋菊的脸,也是在打司宁的脸。
司宁去了大房,结果被下人挡在了外面。
“实在对不住了,三夫人,大夫人身子不适,如今睡下了,有什么事您明日再来吧。”
大早上人家都醒了,她睡下,这种鬼话,司宁自是不相信的。
她笑了笑没说话,带着秋菊转身离开了。
回到院子,司宁是冲着秋菊道。
“日后我们三房不必去厨房取菜,让司意寒去采买,就在小厨房做饭。”
这是要分家的意思,秋菊有些懵,张嘴欲要劝上一句,便听到司宁道。
“我让你不要乱说话,不是让你被人欺负也不说话的,既然蒋林柔这么想耍威风,我便让她耍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