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地上跪着的陆寒骁身上,有大臣要替着陆寒骁求情。
“皇上,陆将军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啊。”
“怎么就不可能,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们抵赖。”
韩梁安看向陆寒骁,一脸挑衅的道。
“陆将军,我同你近日无冤远日无仇,你为何非要将我除之,就算你瞧不上我,也不该让父皇跟着伤心难过,亏得父皇对你如此信任,你就是这般回报他的吗?”
韩梁安先发制人,直接给陆寒骁定了罪。
陆寒骁侧眸朝着他看来,眼眸眯了眯,冷声回道。
“三皇子何出此言,臣不懂。”
韩梁安心里冷笑,这还垂死挣扎呢,那他就让他死的明白一些。
“陆将军,你私通你夫人派了杀手来杀我,你的那些手下在林中都已经承认了你的所作所为了,而且我也看见了你站在远处看着杀手对我不利,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臣不曾做过这些。”
陆寒骁脸上并未见任何的慌乱,十分淡定的否认了韩梁安的说法。
韩梁安也不恼怒,似笑非笑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司宁,淡淡的道。
“我看陆将军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如你先解释一下,明明你说陆夫人身子不适在家休养的,为何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呢?”
他朝着禁卫军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众目睽睽之下,司宁被推了出来。
众人全都朝着她看来,司宁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跪到了地上。
“奴婢见过皇上,各位大臣。”
见她还在装,韩梁安冷笑出声。
“陆三夫人都到了此刻了,你还装什么呢?”
皇上朝着司宁看来,眼里隐晦不明。
“你真的是司宁?”
司宁忙磕头回道,“奴婢不是,奴婢只是夫人身边的一个贱婢,这几日将军染了风寒,夫人不放心旁人伺候,故而让奴婢来伺候将军。”
“胡说八道,你就是司宁!”
“三皇子,奴婢不知道您为何口口声声说奴婢是夫人,可奴婢确实不是夫人啊。”
司宁矢口否认,场上唯一知道她身份的陆寒骁垂眸想着什么,顺着他的话质问韩梁安。
“三皇子口口声声诬陷臣的夫人,不知道是何用意呢?”
“诬陷,父皇,是不是司宁,一验便知,就算她乔装得在好,但是乔装就是乔装,来人,拿盆水来。”
他倒要看看司宁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朝着司宁看去,见她眼神划过一丝慌乱,心里得意至极。
他要当众揭穿司宁和陆寒骁的谎言,只要证明眼前的人是司宁,其他的事情无需太多的证据,陆寒骁就百口莫辩。
到时候是要保住司宁,还是要供出韩愈,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这就是他全部的计划,让韩愈的人伤了自己,将计就计算计到陆寒骁的身上,让他在韩愈和司宁之间选择。
而妙儿也是被他抓来的,就是为了引司宁而来。
只是他没想到司宁会乔装而来,要不是韩愈提醒了他,他还差点忽略掉这点。
韩愈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如此陆寒骁这罪名可就坐实了。
清水被端了上来,陆寒骁抬手拦下了身旁的司宁,同皇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