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
“这这是天地异象”
“这怎么可能?!”
此刻,随着江彻肉身入圣,引来天地异象之际,巫神殿内所有武圣,都在此刻震撼莫名,他们从未见过此等情况。
成圣竟然还有异象!
简直无法想象。
所有人,包括噬天武圣在内的所有人,此刻都无法理解显现在眼前的一幕。
望着漫天紫色神华,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此刻他们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震撼!
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震撼!
虚空中的漫天紫气愈发的浓重,尊贵神异的异象,更是将盘坐着的江彻映衬的如同一尊神明,恍若在身上洒下了一层光辉。
此刻的江彻,完全没有理会巫神殿众多武圣的意思,虽然劫气在慢慢的溃散,可他的突破并未完成,还差最后一步。
那就是开辟神府!
肉身开天地。
阳神辟神府。
天地领域,神府领域,是极为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东西,江彻想要成为武神,就需要将肉身和元神全部都臻至圆满。
在他开辟内天地之后,居于灵台之内的十寸元神,此刻也开始了异变,江彻隐隐间感觉到了一股奇异感觉,恍若,与肉身之间有着隐隐的牵引。
心神再度沉入一个虚无界域。
浑沌!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沉沦到了何处,唯一清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开辟紫府,在这混沌界域之内,扎根着一株神木。
几乎无需江彻控制。
那神木便自行的开始了增长,与此同时,在外界,无尽的天地元气开始震荡,化作了一个极为巨大的元气旋涡。
而江彻自身,则是正处于旋涡的正中心。
宛若一个漏斗,孜孜不倦的汲取着天地间的所有力量,将外界的一切,都化作了养料,来恭迎通天神木的增长。
轰隆隆.
伴随着世界树的增长,神府之内的混沌浊气,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原本清气与浊气互相交织缠绕,现在则是清气上升,浊气下降。
化作了一副宛若太极一般的景象,两种气流盘恒不定。
神府开辟,天地震颤。
不知过去了多久,江彻已然忘却了所有,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继续,继续
天地重归寂静。
江彻睁开眼,发觉神府于此刻已然开辟完成,宽阔近十万丈大小,远超一般的阳神武圣,而在神府之外,则是还有一层天地包裹。
肉身内天地!
两座神府交相呼应,却又互不交集。
一内一外,似乎乃天地所定。
原本到此刻,其实神府已然开辟了大半,接下来只需要重练地火风水稳固神府即可,但江彻作为两座神府的主人,却隐约感知到,两座神府隐隐之间有些相合。
因为没有经验可以借鉴,此刻的江彻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不过他内心之间隐隐生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将两座天地神府合二为一。
化作真正的天地!
江彻从来都不是迟疑的性子,越想越觉得可行,思量片刻之后,江彻还是决定去做,念头引动两座天地缓缓靠近。
轰隆。
轰隆
两座神府融为一体,好似两座世界碰撞,仅仅只是一瞬间,恐怖的轰鸣声便随之而起,两座世界同时崩灭,但在崩灭的同时,又在交融
不久之后。
两座天地彻底崩坏,天地重归混沌,且混沌之气,远超之前的时候,江彻明白,接下来,就是再度开辟的时候。
也在此刻。
混沌之内,忽然亮起了一轮红日,充斥着极为浓郁的血气。
血源神珠!
之前的几种祭品,几乎都作用在了突破的时候,现在,则是血源神珠展现力量的时候,无边血气降临,照亮了混沌。
江彻也恍若是拥有了一股神力。
抬手间。
江彻双掌撑天,将清气送上去,将浊气踩在脚下,世界仍旧在轰隆隆的响彻,而有着血源神珠的加持,方才消失的世界树也重新显现。
两种异宝交相呼应。
一种辅助江彻开辟天地,一种为肉身天地加持力量。
很快。
天地重新开辟。
此刻,神府已然开辟至了十二万九千六百丈,近乎达到了一个极限,血源神珠的力量也彻底耗尽,只剩下世界树独存。
吸纳着外界的力量,来充斥天地万物。
江彻意念升起,开始凝练地火风水,以神识做火,融肉身气血,凝聚大地,法力犹如流水一般,冲刷着天地各方。
此刻的江彻,终于明白了武圣强大的来源。
有神府作为核心,即便是肉身崩灭,也能够源源不断的汲取着天地元气恢复己身,与此同时,这神府之大小,也是武圣领域之大小。
当天地开辟完成。
江彻意识猛然间张口,发出一道声音。
“吒!”
轰隆。
爆炸般的场景出现,江彻的呼吸,犹如飓风一般,在神府之内回旋不定。
开辟神府,看似过去了很久,实则在外界仅仅只是过去了几个呼吸,他的肉身绽放神光,脏腑之间生出万千光华。
与紫气映照。
神府之内,江彻意识化作人形,漫步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之上,目之所及,是宛若末世般的场景,大地上遍布着山峦岩浆。
元气成雾,但却透着死寂般的气息。
此时的天地已然分开,但却是比上古时代更加荒芜,天地之间没有任何活物,仅仅只有天地间的划分,四下之内,生机全无。
但江彻却丝毫不嫌弃这些,因为在他看来,此方神府,已然迥别于寻常的阳神神府,称之为一方微小型的世界。
是的,宛若真实一般的天地!
行走在这荒芜的世界,江彻丝毫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十分的感兴趣,因为这是他所创造出来的世界。
他在这里就是神明。
一念可聚沙,一念可化塔。
对于这里,他是造物主,有着士卒的掌控权利。
念头一动,整个天地都活生生的浮现在脑海中,一粒砂石、一缕岩浆、乃至是一缕微风,都能够被他清晰的感知到。
那种感觉,是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那种创造力,更是足以给人无上的成就感。
而在行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