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个塞得满满当当的书包和网兜丢进后备箱里,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你们几个去哪里?”
“我们两天没回家了,明天就要开始农忙假,得回去收拾一些换洗衣服,还得带一床被褥吧?睡当地人的我也睡不习惯!”
“你这么一提醒,我真的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啊!你们班主任家住在什么地方?反正有郑叔开车,去一趟,省得麻烦了。”
“你小子,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啊!行行行,吃了你一顿大餐,说说吧,你们老师家里住在什么地方?哦,那还真不远。就在我家附近!”
合着郑朝阳家里真的就在烟袋斜街附近呢!
该不会遇到他家大哥吧?
还有那个女特务秦招娣。
越想越觉得刺激啊!
他们走后不久,老莫里的食客也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一众侍应开始揭开地板上的绒毯。
一声惊呼声,吸引来附近的同伴。
当所有人看到黎援朝那桌附近的大理石地板皲裂的模样,就猜到刚才那个年轻人说得不是假话。
光是这一整块大理石修补费用就要很多钱了。
等到老莫的经理,一位大胡子来到大厅的时候,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即刻他就下达了封口令,对谁都不能提起这件事情。
对于这些毛子服务员,能够获得这么一份工作,总比在家里吃水煮土豆来得强。
如今的苏联一点不像他们表面那般光鲜亮丽,底层的老百姓生活很困苦,只是被刻意的掩盖了而已。
甚至都不如华夏这里的老百姓,很多人都向往着来华夏定居。
只不过华苏关系最多再维持两年光景都要进入倒计时了。
“雨水,那个就是你们高一的班主任啊?好像有些眼熟哇!”
“你还记得她啊?她是我们初三毕业班的班主任,厉害吧?直接就带高一新生了,学校里都在传她家有大背景!”
“那她有没有给你下达什么任务啊?”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早知道要写论文,我就不去掺和一脚了!五千字啊!她们是不是对数字有什么误会?”
只见娄晓娥和刘光福都哈哈笑起来,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唔?是不是你们有什么瞒着我?说嘛!”
“下一站去哪里?我们局里还有事情呢!”
“先去东单市场后面的协和胡同,把娄老师放下,然后在南锣鼓巷95号把我们放下就好。”
“你小子,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嘴上这么说,郑朝阳还是启动了车子。
忽然旁边走过来一名中长发国字脸的长衫男子,“朝阳,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不带朋友进来坐坐喝杯茶?”
“大哥,你在家啊?”
“这不是废话吗?今天可是周日!这几位是?”
“白玲你认识的,后面那几个都是新认识的小朋友,你们自己介绍吧!”
“郑大叔,我叫刘光天,这是我弟弟刘光福,这是我同事娄晓娥,这位我家街坊兼同学何雨水,幸会幸会。”
郑朝山对这个自来熟的年轻人,也是眼前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