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知道好些易忠海跟他们徒弟之间的弯弯绕,话匣子一打开,全都给他妈说了。
好家伙,贾张氏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不是想着以此去要挟易忠海,她直接就准备去红星轧钢厂找厂里领导,既然你不让我儿子好过,那大家都别过了。
“明天妈跟你一起走,你给妈带个路!”
“妈,你要去轧钢厂?你可别闹事啊!到时候厂子里给我开除了,没处说理去啊!”
“你妈做事儿你还不放心?我就是去找你
们厂里领导说易忠海收礼不办事儿的。你那些烟酒还记得在哪里买的吗?”
“这我当然知道,供销社的烟酒太贵,我都是...”
到底是自己的好大儿,就是懂得算计。
阎埠贵忐忑的坐在主任办公室里,显得很是紧张。
“王主任,我也没想到他们能够干出这种傻事来。刚刚回到家,就停我家那口子说起此事就追了出来,还是晚了。”
合着你刚才那番话真是事急从权说出来的?
一旁做着记录的陈干事抬头看了一眼阎埠贵,继续低头记录起来。
“老阎,辛苦你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让易忠海挑大梁。”
“我也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啊!我听我家大儿子说了一嘴,说是他因为中院贾家母子为了技能考核出力与否的事情吵架来着,忽然就鼓动院里的住户来街道办提议将贾家赶出去。事实上,老贾当初在世的时候,他们家、易忠海家、何雨柱家包括后院的聋老太太家都有些蹊跷的。”
“蹊跷?老阎,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怎么蹊跷法?”
陈干事也认真了起来,这是又要爆什么内幕了吗?
“王主任,您也知道,我们院是解放四九城后才聚集起来的吧?我是第一批搬进来的,所以我知道,当时他们几家人就已经在了,哦,包括后院的许富贵家都已经住在里面了。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到底我们家住在前院,他们都是中院和后院的
。随着住户逐渐增加,有一天,中院的易忠海主动找到我们几家,凑到一起开了个会就介绍了后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也是从那会儿,我们才知道聋老太太以前的一些过往,什么军烈属啊,什么给红军纳过鞋底啊之类的。”
“你继续说。”
“现在看来,上面领导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谎言是经不起推敲的。”
王主任瞪了一眼阎埠贵,示意他这种套话就不用说了。
“接着有一天,贾张氏就嫁进来了,老贾这个人吧,我一直觉得他很懦弱,而且以那几个人马首是瞻的样子,就是不懂得反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开始我觉得跟他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直到我看到老贾跟何大清老婆眉来眼去开始。”
“不是,你等会儿,你说中院的贾家老贾跟何大清的老婆有一腿?”
“对,那会儿何大清不经常在家,听说是去天津鸿宾楼学艺去了,那会儿鸿宾楼还没在四九城开设分店。”
阎埠贵此话一出口,陈干事也好,王主任也罢都先后点头表示有这个事情。
“虽然背后说死人的闲话不太好,这都是我个人的猜测,也就是跟您说起来。因为何大清好久都没回来,忽然有一个晚上,下着大雨,我去后院找刘海忠喝酒回家的时候,隐约看到何大清屋里灯亮着,里面出现了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接着灯就熄灭了。之后第二天,我就见到何大清异常
疲惫的回到家,还有些诧异呢!也没敢问,那是人家的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