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挣脱开几名公安的束缚,正准备夺路而逃,身后传来鸣枪示警。
这个时代真的敢开枪的。
“上车,不然就开枪了,你敢袭警,我们有权利当场击毙你!”
“我真的没有伤人啊!都是刘光天害我啊!”
见到傻柱几近崩溃的模样,一名公安又说了一番话,“前不久我们从嫌疑人易忠海的屋内搜出大量的信件和钱票,是你父亲何大清寄给他转交给你们兄妹俩的生活费,共计1400多元。如今易忠海已经被公安局抓捕归案。”
什么?
一千四百多?
何大清居然每个月都给他们寄钱?
为什么易忠海一次都没给他说过呢?
居然还藏起了属于他们的钱!
这个老王八蛋!
“政府,我要检举!”
“开车!等你到了地方,再检举吧!”
许大茂背井离乡,来到鸟不拉屎的大西北开荒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在这里他经常挨饿还要挨打过日子。
前不久刚刚得知自己的父亲死在了慈济医院里,没过几天,又传来消息他母亲上山掉进陷阱里死了。
一下子他就成为孤儿了,倒是还有个姐姐,一早就嫁出去,跟家里断了关系。
他的心里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扭曲。
为什么娄家小姐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他的爹妈都死了?
傻柱,是傻柱害他!
娄家小姐为什么为了傻柱要害他?
他们从什么时候混到一起的?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背着自己跟
傻柱好了?
“妈的,我叫你没听见吗?给我捏捏腿!”
许大茂猛地抬头瞪了过去,那个说话的人顿时吓得一激灵,接着就挥动沙包大的拳头招呼了上去。
四九城公安局里,易忠海正在被提审。
“易忠海,听说你是红星轧钢厂的六级钳工,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走上这条路的?原本你有大好的前途...”
“我都活了半辈子了,别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套我话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们的政策,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郑朝阳指了指身后的标语,一旁的郝平川耐心都要磨没了。
“你那一身道袍是火工道人的衣服,那是寺庙里最底层的人才穿戴的,不想说点什么吗?是谁将你从警车上带走的,又是谁曾经在那处火神庙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是之前就认识?说!”
虽然郝平川态度很糟糕,但是郑朝阳觉得没毛病,就得下猛药。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那天突然就乱起来了,然后我就趁乱跑了,再然后就混进了那家火神庙里安顿下来,之后你们都知道了。”
“你在隐瞒什么?那些人对你很重要?你不惜抗下所有?你隶属于军统还是中统,又或者是保密局?”
合着郑朝阳把他当成特务了啊?
“嗤,都不是。你们公安的想象能力还挺强的啊!”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
“有本事你就去查啊!”
郑
朝阳起身径直走了出去,这个易忠海问不出任何东西来的。
“就这么算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着?他咬死就是自己跑的,除非能够顺藤摸瓜找到那处火神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