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12号玩家开始发言】
12号浮生的目光在1号的身上转了又转。
这张枪牌直接把身份拍出来站边9号,表面上看来,好像是在为9号号票的样子。
可实则,他这张1号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就处于9号的团队。
现在1号又拍出一张猎人,又有多少的好人能够相信呢?
更不要说这张1号牌是在末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了。
前面的人要么拍出了平民身份,要么没有起跳身份。
那么没跳身份的人之中,会不会有猎人存在呢?
毕竟有一点是着实说不通的。
如果9号的查杀7号牌为一只狼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板子里,拍出一张平民的身份?
这是很难让人理解,也非常匪夷所思的。
毕竟7号都被查杀了,那么7号作为一只狼,直接悍跳一张猎人,或者萨满什么的不都可以?
7号凭什么能在这个位置拍出一张平民的身份来?
12号浮生此时已经get到了,王长生是他的狼大哥,所以轮到他发言,他对于1号的攻击,却是完全没有理会。
反而只是淡淡地说道:“1号讲的那些,通通都不成立。”
反正都是对手了,管对方说的是什么,只要全盘否定即可。
狼人杀作为一种发言游戏,其实本质上,也就是两方阵营的辩论而已。
既然都是辩论了,你还何必在意对手说了什么,反正只要是从对面嘴巴里说出来的话,那就一律不承认。
这个逻辑,适用于任何需要分出胜负的对话之中。
比如平时和一些小人或者没礼貌的大妈吵架。
事实上,有不少没礼貌的大妈其实在跟别人吵架的过程之中,就在以身作则,不断践行着这个道理,所以若想要战胜对方,那就必须以魔法打败魔法。
管对方巴拉巴拉说了什么,总之都是错的。
至于为什么错?
这不重要。
理由可以慢慢编造,气势总要先上去。
12号浮生到底也是夜幕战队的高层力量了,对于这个道理,自然也是明白于心。
“我为什么要去验11号,我已经很详细的在警上说明了我的理由。”
“然而你好像却只对着结果大聊特聊,却对过程熟视无睹。”
“这单单是这一点,便能够说明你1号绝对不可能为一张好人,更不可能为猎人。”
兵对兵,将对将,针尖对麦芒。
面对11号拍出猎人身份的指责与攻击,12号选择全盘接下,丝毫不怵。
你说我不是预言家?那我就把你猎人的衣服给扒了!
“我已经不想再赘述一遍我警上的发言,1号身为狼人,篡改我的发言也好,否认我的发言也好,这都是他们狼人的事情,跟我预言家没有关系。”
其实1号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警上说了些什么了,毕竟身为一只悍跳预言家的狼人牌,他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
他自己必须得思考着从狼人视角出发,到底有哪几张牌像神。
同时他也必须将自己伪装成预言家,考虑哪张牌可以拉拢,哪张牌需要打飞,哪张牌先丢着不管。
他身为狼人,必须要打出一套从他以预言家视角出发的狼坑。
所以这些思考量太多了,他也不可能再去重复一遍警上的发言。
在辩论与争锋之中,回答别人的问题,本身就落了下乘,让对方带了节奏。
与其让对方掌控节奏,远不如自己把节奏拿捏在手中。
12号浮生先是将1号的发言全盘否定,又直接以对方不听自己发言为由,将1号的猎人衣服给扒了。
不管外置位的好人到底能不能够相信,总归他的态度已经摆在了这里。
“首先1号牌必不可能是一张猎人,我认为猎人大概率会开在前置位没有跳身份的几张牌中。”
“其次,1号其实在我眼中本身是有一定好人面的,所以哪怕他投票给了9号,但也不一定就为狼人,所以我才选择让11号这边先开始发言,让1号在沉底位听完一圈发言之后再给我一个交待。”
“但是现在的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1号是直接拍出了一张猎人身份要去站边9号的。”
“但1号明显不可能是一张真猎人。”
12号浮生叹了口气,“本来觉得狼人可能会选择直接倒钩我,所以上票给9号的也不一定为狼,但现在看来,我应该让你1号先开始发言的。”
“这样一来,你如果敢在前置位拍出猎人身份,后置位也会有人起来将你打死。”
“不过现在前置位毕竟也有几张牌没有起跳身份,因此,我也就不在这个位置去找真猎人在哪里了。”
“但显然,站边9号的人中,如果有人是猎人的话,极有可能就因你这张1号牌重新站回我的边。”
“所以你1号一只狼在这个位置拍出一张猎人,我其实还要谢谢你。”
“至于这张11号,警上我就没把他认下来,他的发言非常像一只在试图垫飞我的9号狼队友。”
“警下11号也根本不藏了,看到我的警徽流之后,他此刻直接掉头去站边了9号。”
“有人说我的警徽流没用,可这不就是用处吗?11号作为我的第一警徽流,根本不愿意接受我一张预言家牌给他的最后机会,转头站边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这是不是能够说明,11号是必然的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现在也就完全不需要再验到11号头上了,我是不是就能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现在11号一只狼人是在白天就被我抓住的,这难道不就是我留11号为第一警徽流的意义所在吗?”
“这种逻辑都不明白,拿这一点来打我的人,又如何能成为一张好人牌呢。”
“警徽流又不是只有在晚上生效过后才能产生效果,现在我用警徽流逼迫狼人选择站边。”
“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11号是一张怕验的牌,这么一只明摆的狼人被我揪出来,而我却还可以在我发言的时候选择改掉我的警徽流,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这个板子,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所以我根本不怕11号自爆吞掉我的警徽流。”
“实际上如果真的11号或者9号他们哪只狼人自爆了,狼队必然开不出双刀,只会白白损失轮次。”
“要真这样,我就算亏了一个警徽流又如何?反正谁是预言家,大家也都能分得清!”
“只要能够分清预言家是谁,再加上因为狼人自爆导致大哥下注失败,赌鬼势必无法开出双刀。”
“对于我们好人而言,这完全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12号浮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虽然他是悍跳狼,但这一点却并不妨碍他假装自己是真预,同时还能给其他的选手进行压力,让外置位的好人也更容易相信他是一张真预言家。
“这张1号牌,警上上票给9号,警下在末置位发言,却起跳猎人,试图在最后为9号号票一手,投掉有可能真是一张反金好人的7号。”
12号浮生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再回应一个问题吧。”
“有人还说今天我如果把票型和轮次改到9号以及我的身上,我就必然是狼人。”
“但实际上,9号查杀的是7号,而9号是一只悍跳狼。”
“在我的眼中。”
“7号本身大概率就为一张好人牌,那么我不管9号到底要归谁,他归我也好,归7号也好,就是归在外置位所有的牌身上,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是他们狼人的安排,跟我预言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拿到查杀,9号则是我的悍跳,因此我是必然只能归在悍跳预言家的这张9号身上啊。”
“因此轮次什么的,我这边要归的人是9号,而9号归的人是7号,轮次自然也就只能在7号和9号的身上。”
“拜托诶,我是一张预言家,7号自己拍了一张平民可以认出抗推。”
“若7号为一张狼人的话,他凭什么敢在警上就直接把他的平民身份拍出来呢?”
“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这说明是不是7号大概率就只能为一张真真正正的普通平民的身份啊!”
“这总是逻辑吧!”
“至于外置位的狼,1号、11号两只,5号进容错,有可能的确是大哥牌,9号则为悍跳。”
“这四狼不是直接就找齐了吗?”
“即便有容错,那也只能去找倒钩了,可倒钩也不会是今天的轮次,甚至即便是明天,倒钩都很难盘的出来。”
“我这个位置只能说先将纯种狼人放逐出去了,至于赌鬼牌,首先5号确实有概率成立,但目前而言也无法确定,我更愿意明天再听一轮,毕竟今天不论什么牌出局了,只要萨满还活着,狼队都很难开刀的。”
“因此第一天我们只需要常规的定好要出局的狼人,也就是这张9号牌即可。”
“不然外置位去找那张赌鬼,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是站边9号的人里,还有不少人都没有拍出身份,若是其中有站错边的真摄梦或者真猎人,在听到1号这种发言,重新想站回我的边,结果我又归票了他们,那又要如何呢?”
“归9号,而警徽流目前我确实也没有必要再留了,毕竟我虽然拿了警徽,可是验人功能却因为被10号萨满救起而消失。”
12号浮生摇头叹息了一声。
“这样看来,还好我当时留的是11号警徽流,那时候10号还没有起跳,11号没有任何视角,他作为一只狼人,害怕我验到他头上,就只能去给9号冲锋。”
“其实当时在我听到11号那种发言时,我本身就已经规划好了,将警徽流变更在1号和5号身上的。”
“但现在我也验不了人了,着实没办法。”
12号浮生一脸无奈。
“过了过了,摄梦人晚上一定要去守10号,10号必然是百分百的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