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是被这样的工具侍奉着长大的,不觉有什么!再则,他是帝王!这般微如残叶的奴才,都无需他亲去看一眼。
康熙烦躁不已,他想要什么?或许他自己都不清楚,抬起头来,一双眼中欲念、狠厉、不耐交杂,吩咐道:“滚出去!”
李德全只略微抬头,纳喇庶妃尚在皇上的怀中,犹如恶龙寻到了宝;不撒手!李德全又低眉敛目,示意着侍奉的奴才们一道出去。
帝王急不可耐,话音刚落,李德全已领会圣意,康熙又再度吻了上去,大掌也欲要达到目的。
待奴才们悉数退出殿中时,心中瞬间一松,再多抗拒也消散,配合着任由帝王为所欲为。
殿中春意浓盛至极,夜深寂静中的热闹疼爱,在这样一个春意浓浓的夜里,经久不绝。
……
晨光熹微之时,天色将明未明,贞顺斋一片寂静,天色尚冷!李德全、陈姑姑皆在寝殿外候着。
直至里间的动静已歇。帝王气息韵足之时,吩咐道:“进来。”
李德全一挥手,示意奴才们跟上,陈姑姑也是跟着熬了一宿,唯独中途找了机会眠了一眠,此时此刻,亦是要一道去伺候庶妃。
进了殿中,李德全目不斜视,说他周全周到,没白白评价了他。他心细如发,又忠心耿耿,自来知道如何伺候帝王。
皇上心里有谁,他便更细致注意谁的心思、谁的性子。乾清宫的奴才,在他的调教之下,更是个个乖觉懂事。在皇上跟前,不敢有一丝的逾矩。
“皇上万岁!庶妃安!”李德全带着奴才们一道行礼道。
“平身!”康熙又恢复了以往的克制,一身明黄色的寝衣,坐于床榻,于他身旁,沁柔亦是穿着一袭水红色里衣,才从康熙怀中出来不久。
李德全只当是没看到。躬着身子笑言请示道:“皇上,庶妃,可要现在洗漱!”一杆物什,身后的奴才们都备着呢?
沁柔身子还不舒服,康熙倒是尽兴也舒坦了。大约是醉了,随心所欲失了克制,康熙倒是由着性子,为所欲为。沁柔就不舒服了。
“嗯!”康熙随口应了一句。磨蹭得不能再磨蹭了,才叫的奴才。
李德全只松了一口气。赶紧带着底下的奴才们上前去伺候!陈姑姑也带着小满等人到了沁柔跟前。
只看了庶妃一眼,脖颈间看见的恩爱的痕迹格外明显。陈姑姑只看一眼,面色如常,这倒是意料之中,昨儿他们听到的动静就不小。皇上饮了些酒,难免放肆些,性子上来了,就更肆意了。
陈姑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不过男女敦伦,万一有伤着呢?故而陈姑姑先是看了看自家庶妃的脸色,面露着关切。
沁柔微微摇了摇头!也由陈姑姑服侍着下床,站起身来。康熙倒是没什么虐待的癖好,要是没什么乐趣,沁柔早不待见他了。还和他你情我愿?滚犊子吧!
陈姑姑倒也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