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眉峰道:“回晏大人,是猛火油!就在盐商停泊在水闸处的船上,只待侯府的船来到,就会倾倒火油引燃木船,这两日又有风,火乘风失,定会让闸口乱起来!”
众人路过了站在路旁的锣鼓队,兆眉峰和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之后,他继续道:“原因终究还是尝了少缴税的甜头,想继续尝罢了。”
徐载靖自然不知道皇城司这些年的起伏,徐载靖道:“被冷落?”
很快晏府门口的马匹被牵到了院儿里,备用马匹上的包裹被拿了下来。
“且,这贼人中有自甘堕落的前皇城司卒子,行事慢了些,怕匪徒得了信逃脱!”兆眉峰说着,看向了徐载靖。
“晏大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击杀匪徒,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可能会让官府误会,还请大人告知官府衙役,我等去了结了匪徒!”徐载靖道。
晏大人道有些慌的问道:“如何了结?”
出了晏家的侧门,徐载靖看到了这位皇城司潜察卒的准备的马车,有军用的刀盾藏在了马车之中。
徐载靖的弓、弦则是挂在了衣服内。
路上兆眉峰走到徐载靖身边说道:“这帮贼人里有之前皇城司淘汰下来的卒子,入了盐帮,帮着他们查探扬州府的各个官员、路过的客商。所得,甚多!”
晏大娘子看着年纪虽小,但是器宇轩昂的徐载靖赶忙起身道:“快,进前厅说话。”
徐载靖好奇的看着他,徐载靖能感受道这里面的意思:多谢。
兆眉峰看着周围人不多,他紧了紧有些不合身的衣服,看着被风吹得晃动的树木道:“白家主君没事,受了风寒罢了。但是顾侯大娘子再不回去,白家人继续通外贼,可能就有危险了!”
徐载靖继续说道:“大人,还是想个理由掩人耳目为好。”
待远离的人群,兆眉峰道:“他们是想劫财杀人,断了白家血脉。”
兆眉峰道:“我师父是皇城司的老人,十几年前收了我当徒弟,还把女儿嫁给我,他有话,我不敢不听。”
晏大人看着站立之人,抚须心道:这名字,起的倒是颇有
徐载靖双目盯着他道:“你认得我?”
晏大人直接起身道:“就说府里遭了飞贼!失了财物!快去!”
晏大人面色非常的难看的说道:“你再说一遍,他们这贼人有什么东西?猛火油???他们是要干嘛?”
直听的晏大人一愣一愣的,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晏大娘子的手绢更是揉成了一团。
“走吧,低着头懒散点,闸卒哪有你们这么精神。”兆眉峰道,随即他收敛了在晏家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走在了前面。
“好!好!猛火油一旦被点燃,这帮匪徒,真是胆大包天!”
青云背上换成了晏家装草料的背篓,里面塞满了箭矢、飞斧。
“什么话?”徐载靖问道。
说完,又让青云奉上了缉捕使臣盖了印的口供。
徐载靖一脸懵:和我什么关系?
徐载靖随后道:“既然如此,你可知白家主君如何了?这帮匪徒怎么敢截杀勋贵的?”
青云恭敬的将木盒递给了晏大娘子身边的女使。
这兆眉峰也让楚州的皇城司卒子把东西搬了进来,众人换着衣服,徐家人则是先在里面套了一件缝着绸缎的马甲样式有些厚的衣服。
说之前,徐载靖瞥了一眼前厅的屏风,晏大娘子看着徐载靖的眼神也看了过去,随后朝女使挥了挥手,赔笑道:“公子见笑了。”
说完又好奇的看着徐载靖道:“如果我不来,伱怎么找那些匪徒?”
院子里,老管事看着此情此景,嘴里念叨着:“不行,这两天我得在门口看着,要乱啊这是!”
兆眉峰道:“是,也不是。因白家这些年,完完全全的按照大周税律缴税,一串铜钱都没少缴,有他家带头,其余的盐商敢少缴吗?”
徐载靖点点头道:“有白家做标杆,其他人自然不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