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娘子有些惊讶的说道:“我们楚州还出了这等巧手?我也想要听一听了。”
白氏笑着道:“靖哥儿,请这位大娘子过来吧。”
“遵命。”
“你这小子。”白氏笑道。
徐载靖请了卫愈意上船来到门口的时候,卫愈意要了一盆水,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徐载靖这才看到了她的真实肤色。
卫愈意进了宽大的船舱,见过她的顾廷烨兄妹、晏大姑娘都是面露惊讶的和各自母亲说着什么。
然后继续看着卫愈意,卫愈意略微知道她们的意思道:“娘子、贵女们见谅,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
白氏笑着道:“女子本就不容易,卫娘子无须道歉!请坐。”
看着坐在华贵椅套坐垫上、衣着华丽,首饰无比华贵的两位大娘子、贵女们卫愈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和尴尬。
徐载靖赶忙朗声说道:“姨姨,姐姐,原来那绣技是传自这位娘子的母亲呢!”
开了话头,白氏接了过去,于是话题聊开了,众人一来二去的说着,
这时晏大娘子说道:“卫娘子,我看你谈吐不凡,可是读过书?”
卫愈意面带苦涩,微微苦笑道:“大娘子慧眼。家里之前也是读书的人家,母亲是汴京的小户嫡女,学了一手好针法,家父是十一年前本地山阳县的教谕,也算是个小小官宦人家。”
晏家是两年前来此任职,自然是不知道的。
听到此言,徐载靖心中暗暗点头,果然,卫家之前真的是读书人家,就是不知道为何会到如此地步。
晏家姑娘问道:“娘子,那你如今怎么会.”晏大娘子一个眼神过去,意思明白:你有些无礼了。
卫愈意却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她微微摇头道:“大娘子,妾身本就是来聊天的,您切莫责怪令千金。说出来就当个故事听。”
“当年,家里父亲是教谕,母亲有一手好针法,家中日子红火。听我母亲说,我姐姐是聪明过人,七八岁年纪绣技针法一学就会,姐姐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就自叹不如了,而且父亲钟爱投壶,姐姐自然也是被从小教授,诗词歌赋更是过目不忘。于是父亲对姐姐更加疼爱有加。”
看着卫愈意回忆的神色,众人没有打扰她,卫愈意继续说道:“父亲常说,如果姐姐是个男儿,长大了进士及第顺手拈来,可惜生成了女儿身。而姐姐借着一身的本事,自然少不了与县里各个贵女官眷交往。”
晏家姑娘插话道:“可是和这官眷们交往的时候出了事?”
卫愈意点了点头说道:“是,当时姐姐与知县家的嫡二女交好,有一日,通判家的女儿办了聚会,请各家的女儿们一起去玩.”
卫愈意声音有些不舒服的咳嗽了一声,常嬷嬷听得入迷,赶忙让人上了茶,还歉意一笑、
卫愈意笑着点头示意无事,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那位通判家的嫡长女盛气凌人,因为议婚上和这位知县家的嫡二女有些龃龉,在那聚会上将这知县家的嫡二女冷嘲热讽,把人家贬的一文不值,看到那知县的嫡二女哭了依然不松口,继续叱骂,我姐姐看不过去.”
白氏看了一眼听得入迷的顾廷熠道:“令姐出头了?”
卫愈意点了点头道:“她实在是看不过眼,说了几句公道话,姐姐自恃诗书、女红、投壶样样拔尖出众,尤其是投壶,比我还要厉害些。”
听到此话,船舱中看过卫愈意投壶的几个都面露惊骇。
还有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