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众人赶着爬犁一直追到了中午的时候。
众人即使不饿也不累,但也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了。
因为王安发现,此时的大儿马,浑身都在冒热气。
于是乎,王安跟爬犁上的几人说道:
“咱们得吃口饭歇一会儿了,这马拉着爬犁跑了一上午,它们这身体吃不消啊。”
武冬看着马赞叹的说道:
“嗯呢呗,你这马是正经挺恶了,这一上午都没停。”
王安随口答道:“嗯呢,再恶也得歇一会儿了。”
王安说着话,便将大儿马叫停了。
看到王安的动作,后面跟着的木雪离和王利,将爬犁赶到跟王安并排的位置后,也将各自的马叫住了。
只见木雪离满脸心疼,但却笑呵呵的说道:
“姐夫啊,你可终于停了,再蹽一会儿,都得给我这马累完犊子了。”
王利也满脸心疼的低声说道:
“嗯呢呗,四哥啊,咱下午要不别这么跑了呗?再把马跑坏了,你说多不划算是吧?”
虽然俩人说的话,都是笑着且商量的语气,但“我在抱怨”四个字,那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王安听完,感觉正经挺过意不去的。
所以嘴上说道:“嗯呢,以后可不这么跑了。”
跑到现在,哪怕是耐力十足的大儿马,此时也已经浑身是汗了。
而木雪离的青马和王利的白马,此时不但浑身是汗,喘气声都是正经挺老粗的。
此外,这两匹马还一直在打响鼻。
这要是再跑下去,老虎能不能找到不好说,但马肯定是跑废废了。
众人停下来后,武冬和张舒雅六人,开始捡柴火和生火热干粮。
而王安和木雪离、王利仨人,开始给马擦汗。
虽然现在这季节着实暖和了不少,但也只是相对来说。
白天的话,正常气温也在零下十度左右,夜间的话,差不多要将近零下20度。
所以,要是不能及时将马身上的汗水擦干的话,那马身上必然会结冰。
马身上要是结冰,那十有八九就会生病。
这年代,人要是生病了,都基本全靠硬挺,牲畜生病,那自然也是无药可用的。
其实这一点,马就不如骡子皮实了。
可能因为骡子是杂交产品,所以骡子这种动物,着实要比马扛霍霍。
相对比骡子,马就着实显得有点娇贵了。
仨人给马擦干净汗水后,又将马从爬犁上卸下来牵到火堆跟前儿,给马烤烤火。
在农村,不管是饲养骡马驴还是牛,都是非常精心的。
主要就是,这几种牲畜,基本就是一家人的生活保障。
翻地,种地,耘地,淌地,拉庄稼,拉磨,拉碾子,拉爬犁或者拉车.
耘地就是用耘锄
给庄稼地除草,淌地就是用犁正给庄稼培土。
反正只要干活,那基本就少不了这些牲畜。
所以,你不对它好点儿,那能行吗?
让三匹马在火堆边热乎了十多分钟,听上去气儿喘匀了,也不打响鼻了,王安仨人才给马喂上草料。
奈何马这种动物,太累的时候,根本就不吃草料,所以只能等它们歇够了才行。
等仨人伺候完三匹马,武冬和张舒雅六人,也将干粮和罐头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