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长公主看着那些质疑的人,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很明白每个人都在想一件事情。
为什么国公爷能够知道这么多,为什么国公爷可以策划如此多的事情。
刚刚征服完朝鲜的小日本鬼子,却马上马不停蹄地跑去了日本国征服日本那边。
这或许是每个人的疑问。
他们觉得这不可能。
他们觉得这有点违背了所谓的人性。
宁安长公主却大声的说道,“你们每个人从未曾想过一件事,并不是每個人都一样的个体。
国公爷之所以能在短时间之内,将我大明变成如今这样的富饶难道是和普通人一样的才能吗?
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当中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国公爷这种程度?”
一句话问下去,大家伙都哑口无言。
别说做到陈寒这种程度,就算是跟随陈寒的脚步,也没有几个人敢。
这是事实。
毕竟陈寒是什么人陈寒一直都觉得他来到明朝就是玩游戏。
他以这样的心态游戏人间。
他以这样的心态做任何事都可以肆无忌惮。
可是别的人不敢这么做。
别的人有自己的牵挂、顾虑,更有这个时代的限制。
但陈寒没有。
陈寒可以肆无忌惮。
所以宁安长公主说这话,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
但宁安长公主也有自己的局限。
她不知道陈寒是什么心态。
只看到了陈寒做这些事情让所有人都震惊,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既然你们做不到,凭什么认为别人做不到?”宁安长公主再次发出了灵魂拷问。
”就因为国公爷可以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所以他才能够带着咱们走向一条常人不敢想象的道路。
你们有几个人敢想象江南的财阀们有一天会覆灭?
你们有多少人对于江南的那些财阀感到无可奈何。
明知道他们作恶多端,可是有几个人敢站出来反对。
即便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扪心自问,看到财阀作恶多端,你们敢用律法严惩他们吗?”
这句话说出来,倒是让官员们都低下了头去。
虽说他们个个都都戴着乌纱帽,可是有几个人的脑袋那么硬,敢去硬刚那些财阀。
他们来到地方上做官,还要去拜人家财阀的码头。
要不然的话,伱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颗雷就在自己脑袋上炸开了。
这是官场规矩,这也是来到江南做官的规矩。
如今大明王朝发展一百多年,这些个财阀们其实各个家族都培养出了大量的官员。
你不知道人家家里边有什么样的关系,所以只能小心谨慎。
即便财阀家里边的人犯了罪,难道敢明目张胆的去抓人吗?
即便财阀家里面的奴仆犯了罪,你敢明火执仗的去利用律法严惩吗?
不敢!
这背后都是关系,这背后都是人脉,都是人情世故。
特别是他们当官想要在地方上平平安安的待几年,然后得到一步升迁机会,就必须得让地方上稳定。
可地方上如何稳定?
就得靠这些财阀。
这些财阀利用自己的手腕,可以镇压百姓,百姓不敢闹事,官员自然得一个清闲。
相应的财阀们要是想要在地方上做点什么事情,当官的能不给这个面子吗?
大家都是合作关系。
至于谁受损失,自然是穷苦老百姓。
穷苦老百姓,大多数都是有冤屈却无处伸张,只能默默忍受。
宁安长公主看到那些当官的低下头去再次说道,“可是国公爷却敢。
国公爷来到了江南这段时间,把江南大部分的作恶的财阀通通都给搞了下去,让百姓们从此不用忍受财阀的窝囊气。
让你们这些当官的,再也不需要被财阀拿捏着。
你们应当高兴才是。
你们更应该明白,如果没有国公爷做的这些,现在的百姓依旧会被财阀给控制。
你们这些当官的,依旧没有办法开开心心。
所以从这就应该要明白,国公也与咱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即便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也不如国公爷的手段。
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能理解国公爷现在做的这些事?
为何就不能理解你们做不到,可是国公爷能够做到。”
老百姓们听后啪啪啪的鼓掌。
“殿下说的对,就是,你们凭什么认为国公爷做不到?”
“你们做不到不代表国公爷做不到。”
“非常对,如果国公爷都做不到的话,其他人根本就不要去想了。”
“从国公爷把江南那么多作恶多端的财阀都给拔除掉,就可看得出来国公爷的气魄不是常人能够比的。”
“国公爷既然能够把小日本鬼子从朝鲜给赶跑,就能够去小日本鬼子的本土将他们杀的片甲不留,然后把黄金白银通通都给运到咱们大明来。”
“遥想当年那些倭寇跑到咱们东南沿海来烧杀抢掠,杀了我们多少人抢了我们多少财物,现在国公也只不过是帮我们把曾经的旧账都给一笔勾销而已。”
“这些银子黄金我们拿的心安理得。”
“说的就是心安理得。”
百姓们纷纷鼓起掌来。
那些士绅们此刻却是低下头去恨的咬牙切齿。
尤其是刚才宁安长公主说到。
陈寒跑到江南来利用倭寇,把他们统统都给杀了失尸横遍野。
并且将他们几百年积累的财富全给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