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去看陆山河的眼睛：“可能，你想要的爱情和婚姻，我没办法给你。也许，真的在一起，你会失望。”

陆山河情急之下，还是握住了她的手：“你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曾经伤害了你。我都理解，我也支持你这样做。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站在这里，我会向你走过来。”

“你想过吗，你这样，会很累。”

陆山河说：“我知道。我不敢奢望你依旧会有浓烈的感情，但橙橙，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已经很感激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

“那……我可能不会爱了，你也能接受吗？”

林奕澄看见了他眸子里的挣扎和痛苦。

她垂下眸子：“我不是故意这样说，我只是，从那时候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还要拥有爱情。好像，爱情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不是必需品，你懂吗？”

“我懂。”陆山河说：“可能，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即使如此，橙橙，我也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我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呵护你。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陆山河。”

陆山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在。”

“你走吧。”

陆山河一愣：“你……又赶我走。”

林奕澄别开脸：“那你自觉一点，别每次都让我赶。”

“可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还要说什么？”

“我想说，谢谢你，橙橙。”

她低着头，陆山河看不见她的眼睛。

他只好单膝跪在地上。

林奕澄皱眉：“你又这样！”

“不这样，看不见你的眼睛。”陆山河看着她：“橙橙，我不会逼着你做任何的选择，也不会逼着你给我一个答案。既然我找到了你，只要你答应我，不再消失不见，我可以等。五年，十年，你想惩罚多久，我都认。”

“都说了让你走！”

“我会走，因为我不想让你为难。”陆山河说：“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所以，不管是谁，来说什么话，我希望你都不要相信，不要给他们离间我们的机会。”

林奕澄点头：“我知道。”

陆山河虽然依依不舍，也只好离开。

他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你不送送我？”

林奕澄也起身，跟着他来到门口。

陆山河不想走，但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本来昨天都牵了手的，今天进度好像又倒退了。

“你路上慢点。”

林奕澄说。

陆山河嗯了一声：“那我明天早点来。”

林奕澄见他不动，伸手推他：“走吧。”

陆山河握住她的手：“能不能……抱一下？”

林奕澄没说话。

陆山河把她轻轻一带，她就撞到了他怀里。

他把人抱住，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然后飞快放开，转身走了。

林奕澄甚至都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这个拥抱。

她之所以让陆山河赶紧走，是因为……她差点忍不住，想说，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