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请与我两天收拾,两天后我在铺中等你交割钥匙,现下且容我先走一步,回去处理家事。”
倪老板说完,抱了一个拳,待江甜说了一声慢走便离开了。
一时包间里江甜发起了呆,春旺则看着江甜发呆。
江甜反复的看着手中的房契,红戳戳的印子好像会发光,照得她心里亮膛膛的,一如在现代时她拿到房本的时候一样。
那种归属感来得莫名其妙,却真实的让人欢喜。
“江姑娘?”
江甜回过神,就见春旺盯着自己,一脸的复杂。
“怎么了?”
春旺犹犹豫豫的,到底是把疑问问出口,“姑娘真有主子?且那长胜赌坊真的……”
仅管春旺话未说完,江甜却知道他要问什么,笑了笑道:“不是你说我是什么乔装的吗?怎么样,我演得如何?”
“所以,都是假的?”
江甜竖起食指放在唇间,“嘘,你且都当是真的又何妨。”
春旺目瞪口呆,他不过是想为她的一身旧衣却能买铺子,寻一个让倪老板信服的借口罢了,却不想江姑娘更狠,说什么长胜赌坊告诫众人一起压价,什么巴不得倪老板不卖铺子好人财两得。
不要说倪老板身在局中信得不行,便是他,当下也信得真真的。
若不是与江姑娘认识多时,根本不会怀疑,便是怀疑,他觉得至少也有两分真,不想竟全是假的。
见春旺一副三观崩塌的模样,江甜轻轻的一叹,春旺为人还是不错的,是个靠谱的朋友,若因此事产生疙瘩到底可惜,便解释道,“若非我银两有限,断不会如此的,你不会看轻我吧?”
春旺生于商户之家,生意之间的尔虞我诈也听过不少,只他还年轻并未亲自经历过多少,所以只是微策惊讶,倒非不理解。
“姑娘智慧过人,我还怕你笑我愚钝,哪来看轻一说。”春旺诚恳的道。
见他确实没有异样,江甜方笑了起来,“别的不说,我却是要好好谢你的,不若请你吃个饭?”
“我不过传个信,当不得姑娘谢的。”春旺说着顿了顿,道:“不过姑娘若真要谢,往后铺子开张,便算我便宜些吧,我娘和小妹甚是钟意你家蛋糕。”
“哈哈……这个好说,给你打折。”
“打折是什么?”
“打折啊……”
江甜最终也没请春旺吃上饭,两人在茶楼吃了一壶茶,便又返回了西市,春旺回了铺子,江甜则去逛了牲畜市场。
不出所料的,她没能买到下奶的牛,到是买了两头奶羊。
牛也是受管制,要买就得登记,不时还会有人查访,她可是要丢空间里产奶的,哪敢让它凭空消失?干脆买羊算了,羊奶也是奶啊,去膻的方法也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