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管江甜觉得她的理由说得很好,但周觅岂会如她所想,轻易就信了?
他的手指划在她鲜红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梭着,娇嫩的触感令他愉悦,想了想,到底没有戳破她的狡黠。
“我不需要你的秘方,暂时,也不需要你以身相许,你若真有心,便对我好一些。比如……把我饿到此刻,是否太过苛刻,嗯?”
“我马上就给你做。”江甜闻言,几乎是立刻回应,只是她依旧被禁锢,挣脱不开。
她说话时,嘴唇噏噏合合在周觅的手指上摩擦着,使周觅扣着她后脑的力道又加深了许多。
周觅的眼神暗了暗,仔细看,其中正流动着细碎的波光。
他的身体也燃烧起一股的热火,仿若在战场之上,直面千军万马奔腾时,一心只想冲杀敌军的振奋。
很陌生,也很迷人。
“去吧。”
周觅略微松了松力道,江甜便哧溜一下跑往工作间。
留周觅一人立在院子里,看着华丽的月晕,暗自抑制身上的燥热。
他虽未经过情事,但也非毛头小子,平日里听的看的,自然懂刚刚那惑人心弦的热意是什么。
若不是江甜的目光太清亮,他怕是忍不住会把她拆吃入腹。
呵,他何曾对一个女子这般过。
到底为何是她呢。
城东赖府。
赖老爷看着院子里昏迷的几个人,口气不善的问道:“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一生风流,嫡子虽只一个,但庶子却有八九个,大的二十五六岁,小的也有十五六了。
此时十个儿子成排站着,却无一人敢抬头看他,回话的更是没有。
赖老爷略略失望的扫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嫡子赖天风的身上。
“天风留下,其他的都回去。”
“是。”
庶子们应了一声,相继走了,留赖天风一人,颤颤巍巍的缩起了头。
“爹,您…您留我…有有什么事?”
“这话该我问你,这几个人怎么回事?”赖老爷反问道。
赖天风肩膀又缩了缩,“我,我不懂您说什么?”
“不懂?你们兄弟十人只有你……”赖老爷见他还不承认,气笑了,“你不懂,为何要一直发抖?”
“我我我是害怕。”
“逆子,还不说实话。”
赖老爷大喝了一声,赖天风见他发怒,马上“扑通”一声跪下道:“爹,爹,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了,倒是说啊。”
一刻钟后,赖老爷看着哭得一脸涕泪交加的嫡子,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蠢货,愚不可及。”
“爹,我也是看铺里生意淡了许多,才想着让人打探一下,谁知道……”
赖天风觉得自己无辜得很,可赖老爷却恨不能打死他。
“那'甜滋坊’开得火热,那是人家的本事,稻香斋要做的是,如何改良且做出新的糕点,以抢回客人,这才是为商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