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深处,丹穴山上空一片火红,有凤唳苍穹,岩浆喷涌,火雨笑颜,绽放夜空!
“咦!”
“啊!他要干嘛?”
“小凡!”
“老七!”
“小凡哥哥!”
.......
在一片不可思议的惊呼中,张小凡一跃半丈高,毫不犹豫的跳到了刀山之上。
无数锋利的刀尖在红色光芒的映照下,闪烁着妖异的色彩。
此时的张小凡,身体趴在刀山上,他的左手紧紧抓着噬魂棒,噬魂棒的两端各搭在一把刀刃之上,好像挂在上面一般,而右手正颤抖着抓着倒竖的刀尖。
锋利的刀锋轻松的划破了他的手掌上的肌肤,嫣红的鲜血正顺着他的手掌不断流出,经过寒光粼粼的刀身,滑落在了丹穴山上。
他的两条腿屈膝弯着,两只脚各踩在刀刃之上,他就这么半趴在刀山之上,四肢微微撑起身体,尽力不让锋利的刀尖伤到重要部位。
尽管如此,他的身体上还是被不少锋利的刀尖刺伤,这些伤口虽然不深,鲜血却是瞬间涌了出来,染湿了他的衣衫。
刀锋入肉,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让得张小凡瞬间眉头紧皱,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
强忍下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张小凡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突然抬起了右脚,然后落在了上方的刀刃上。
随即脚下用力,身体立时上移了些,左脚立刻落在了更上一层的刀刃上,紧接着双脚用力,身体上移,右手松开又立刻抓到更上一层的刀刃之上,然后是左手,就这么循环着。
“啊!”
“他,他是要爬上去!”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瞬间清醒,一片哗然!
“他,他怎么敢?”
“这不是找死吗?”
“有种!他若能爬上去,从此我就服他!”
“看不出他小小年纪,是条汉子!”
“小凡!不要冲动啊!”
张小凡就这么一点点的向上趴着,下面人声嘈杂,讽言敬语什么的他自然也已无心理会。
他就这么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缓慢又愚蠢的趴着,不一会儿,就爬了三十余丈高。在此之前,它还可以凭借长靴厚厚的底子,来隔开脚下的刀锋,以脚下用力,双手辅助向上攀爬。
而到了此时,锋利的刀锋已然划烂了他的长靴,割烂了了的手掌脚掌,也划烂了他的衣衫包括身体,海风吹过,他的上身的衣衫瞬间飞舞,然后落在后背。
此后,当他抬起脚再向上爬,便会有刀刃一次次的割破脚掌,然后凭借着骨与肉踩在刀刃上,用力的向上爬去。
“嘶.......”
“啊.......”
此时的他,身体上已经被无数刀锋留下了一道道细细的血线,也在他的全身各处留下了小小的密密的伤口,每个伤口都有着强烈的痛感传来,仿佛千刀万剐一般。
夜晚的海风吹过,赤luo着的上半身传来一股寒意,让他更加清醒。周身各处密密麻麻的伤口传来剧痛,让得张小凡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呻吟了一声。
他就这么低声呻吟着,慢慢地向上爬去。
嫣红的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不一会儿就在他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大片醒目的血迹。
初期的惊讶哗然过后,场中渐渐安静下来,无数眼眸静静的望着那不断向上爬的身体。
半空中凤唳声声,海风呼呼,犹如鬼泣呜咽,岩浆喷涌间,轰隆声不断。
月色下,红光里,那寒光凛凛的刀尖挂着的血珠,远远望去,是一大片的血红,看起来分外妖艳,分外醒目。
刀山并不陡峭,随着不断的攀爬,张小凡自是身处于极大地痛苦当中,他的手上脚上身上,往往是一道道伤口密密麻麻的交错在一起。
他的脚,每次落下便是一道刀锋入肉的剧痛,每一次抬起,刀刃就会离肉,而再落下,便又是一次刀锋入肉,形成一道新的伤口。
而这新的伤口,要么与之前的伤口纵横交错着,要么就是直接与之前的伤口重合。
紧紧只是一会儿功夫,他的双脚已然血肉模糊,混合着不断留下的鲜血,一片稀烂!
他的手也同样如此,每一次紧紧扒着刀刃,手掌上便是一道伤口,便有刀刃入肉的剧烈痛感传来,每一次松开再握紧,便又是一道伤口,或交错,或重合,传来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痛感。
甚至尽管他一直在利用刀与刀之间的缝隙躲避,腿上、膝盖上、手臂上、胸口等地方,也已然被一道道刀尖划过。
犹如千刀万剐一般!
血肉模糊后,便是刀锋入骨!
“啊!”
宛若千刀万剐一般的刺骨剧痛,让得张小凡浑身剧烈的颤抖不已,脸上一片惨白,青筋直冒,双眼圆凸,英俊的脸庞变得狰狞无比。